前的总太监和掌事姑姑都死了,自杀。”
宁越一睡意全无。这么看来,她的落显然是人为。
“乘船的舟呢?”宁越问。
“昨天殿事后那人就失踪了,敬事房也在找。”掌事姑姑说。
宁越垂目,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舟应该也死了。在后中能轻而易举到这些的,除非是燕准或者太后,而这两个人相比起来,似乎燕准想杀她的可能还更一些,毕竟被一个自己不喜的人缠得死死的还必须假装,对于他这骨里十分自傲的人来说实在是奇耻大辱。
早朝过后,宁溯生亲自送挑选好的侍女,宁越挽着他的手,笑得甜:“爹爹,我想回家。”
中的局势扑朔迷离,不如先回宁家待着静观其变,正好也能躲开燕准,不用陪这个公用黄瓜。
宁溯生喜望外,连忙说:“好,好!”
书房里,燕准收到了消息,宁贵妃回大将军府了。
燕准声音冷淡:“谁许她的?”
“太后准的,”太监低着回答,“宁大将军亲自去求的太后,说大将军夫人生了病想见贵妃,太后就准了。”
燕准冷笑一声,一年多来,这是她第一次离开他,这个纵的女人莫非听了谁的建议,开始玩擒故纵这一?真是可笑。
让她闹吧,没她在,正好清净几天。
燕准刚刚拿起奏折,敬事房的总来了:“陛,昨天被贵妃撵走的掌事女和总太监昨夜畏罪自杀了。”
燕准眉一抬,淡淡说:“查查他们临死前见了哪些人,还有,昨天贵妃落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大将军府中。
大将军夫人苏氏握着宁越的手,泪汪汪:“儿啊,你好了吗?娘听你爹说你意外落,悬着心一夜都没睡着。”
宁越心里一阵熨帖,连忙在她边坐,挽住了她的胳膊:“我没事,娘看我现在不是活蹦的吗?放心吧。”
苏氏哪里能放心?女儿是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从来不舍得让她受一丁儿委屈,可后那地方怎么可能像家里这么舒心?她叹着气说:“要是你没就好了……”
宁越靠在她上,笑着说:“我这不就回来了吗?娘,这回我要多住几天。”
“真的?”苏氏喜望外。
“真的。”宁越一手拉住她,一手拉住宁溯生,“我在家多住几天,咱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紫禁城万岁殿中。
燕准脱朝服,正伸手等着人为他穿常服时,一个媚的声音在后响起:“陛,让臣妾为您穿吧。”
燕准抬一看,多日不见的刘昭仪打扮的鲜艳妩媚,正袅袅婷婷地走来,羞带笑向他伸了手:“陛,让臣妾来吧。”
燕准冷冷地横了她一,刘昭仪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伸到一半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撑着说:“陛……”
燕准没有再看她,他抬起胳膊让人替他穿好袍,声音冷淡:“殿外值守的人呢?为什么刘昭仪来时没有通传?”
扑通一声,负责通传的太监跪了:“婢疏忽了,求陛恕罪!”
“拖去,杖毙。”燕准淡淡说。
刘昭仪差惊叫声,连忙捂住了嘴。
燕准换好衣服,轻轻在椅中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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