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准的薄抿成了一条直线。该死,这个任纵的女人,她怎么敢擅自抛他!
她心里又气又妒又怕。都说宁贵妃到皇帝的寝殿时候从来不让人通传,为的是给皇帝一个惊喜,所以刚刚她给通传太监了荷包,也想如法炮制,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局!
苏氏温柔一笑:“我已经让厨房备好了料,上去。”
燕准的脸沉了一分,齐王燕复,他的好弟弟,果然什么东西都要跟他抢。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难都在养?末不能看了,蠢作
一个侍卫无声地走近,向她弯腰行礼:“贵妃殿,昨日凤池中舟的尸已经找到,属还查到他前天见过溧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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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是宁越的地盘,如今她不在,那些妃嫔就是脸再厚,也不好追到她里去找他。他现在才发现,如果不是宁越平时霸着他不放,他早被这些女人烦死了。
就在此时,昭的掌事女屈膝奏禀:“陛,大将军夫人病有些反复,贵妃刚刚遣人送信来说要在大将军府多住几天,等大将军夫人病好了再回。”
侍从太监匆匆走来回禀:“陛,溧县主昨晚回寝时被齐王殿拦住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之后就心不快,大概刚刚也是为这事掉泪。”
燕准俯低了:“说实话。”
燕准看向边的侍从太监:“查清楚怎么回事。”
燕准顺脚走了过去,轻声问:“怎么了?”
刘昭仪一颗心砰砰,连忙双膝跪,急急地送:“臣妾知罪,求陛开恩!”
孟幼琳慌张地了泪,摇着说:“没什么,沙迷了。”
一刻钟后,挨了板的刘昭仪被女搀着离开了万岁殿,疼得几乎死过去。
宁溯生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乐得合不拢嘴,悄悄向苏氏说:“你好了没?要是能行的话待会儿你给乖女几个菜,她最喜吃你的燕馄饨。”
宁越在的时候,总是在他耳朵边上聒噪不停,虽然很吵,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人间烟火,不知怎的,现在的他很怀念这吵闹。
在去昭的路上,他看见了孟幼琳,她坐在不远的凉亭里,默默垂泪。
正说着话,宁越已经亲手将小船划到了岸边,她踩着甲板轻盈地上岸,笑意盈盈:“爹,娘,我学会划船了!”
侍从太监躬退,燕准迈步前行,很快到了昭。宁越不在,中一片寂静,燕准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安静,可是没多一会儿,他发现自己本不适应这安静。
“没,没什么,就是沙迷了。臣妾告退。”孟幼琳说完,提起裙角飞快地走了。
在他度日如年的时候,宁越却觉得时光飞逝。半天的时间她陪着苏氏看了一戏,跟着宁溯生骑了一会儿,刚背又被哥哥嫂请去划船,忙得不亦乐乎。
向了刘昭仪:“擅闯朕的寝殿是什么罪过,不用朕再说了吧?”
不过,这个罚显然不能阻挡后妃嫔们追求真的脚步,很快,那些平时被宁贵妃挡着见不到皇帝的女人们都想了各借来万岁殿晃悠,有送吃的,有送书画的,还有来请皇帝去自己里听曲赏舞的,她们都规矩先请人通传,燕准虽然一个都没见,但也被烦得不行,沉声说:“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