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宁贵妃是富贵人家养的女孩,最喜华贵的珠宝,所以每次燕准需要哄她时,总会给她几件珠宝。宁越笑着收了谢,虽然燕准的行为看起来是歉却没说一句歉意的话,虽然他一直摆着一副面脸显得很没有诚意,但首饰是好首饰,她也不能因为主人的过错迁怒于无辜的首饰啊。
燕准又没什么话可说了。宁贵妃满脑想的都是他,除此以外万事不关心,志趣好都跟他差得太远,所以在昭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宁贵妃说话,他坐在边上一只耳朵一只耳朵,他以为今天还会这是这样,谁知老半天过去了,贵妃那边一儿动静都没有。
燕准抬一看,宁越又在嗑瓜,一边嗑一边拿着叶牌研究打法,她看起来很享受这状态,眉间是少有的轻松惬意,完全不是从前时刻留心观察他的模样。
燕准很不适应。当初她缠着他的时候他很厌烦,但如今她不理他了,他又意外地失落。
“你今天受惊了,早些安歇吧。”燕准说着向她走去,抬手准备帮她宽衣。
这是他过的最的举动了,他以为她会喜地扑他怀里撒,谁知宁越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眨着睛说:“陛,我呛了有些咳嗽,待会儿想艾灸一,气味太大了,陛还是去别的里歇吧。”
燕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天之前,他在太后的慈宁遇见了那人,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宁越就哭得死去活来,如今她竟然撵他去别人那里留宿?
燕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宁越已经抬手叫来了人:“去叫医女过来,我要艾灸。”
原文里燕准有个顽疾,一闻到烈刺激的气味就会不停地打嚏,宁越猜他大概是过鼻炎,不过这个文的时代背景里人们还不知这是什么病,只能尽力避免让燕准闻到刺激气味。如今她打艾灸的名,燕准绝不会留来的。
燕准的脸彻底黑了。昨天还把他当宝贝,落个就六亲不认,想把他推给别人?有诈,其中肯定有诈!
他转离开,走到殿外时看了新换的总事太监一,那人立刻悄悄跟上候着,燕准声音沉:“盯着贵妃,有任何可疑的况立刻禀报朕。”
贵妃绝不会突然对他失去了,肯定有什么隐,今天大将军和太后都见过贵妃,是哪个人?
燕准在后走了一圈,最后哪里也没,径自回了书房。虽然他对宁贵妃没多少,但他锐地觉察到她是后待他最真的一个,她的刁蛮纵都是因为恋他,而不是像别的女人那样,因为他是皇帝。
与其跟那些着温柔贤淑假面的女人们相,还不如在书房理政事。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跟着一个细细的声音叫了声:“陛。”
燕准抬一看,溧县主孟幼琳捧着一个银鎏金的盖碗站在门外,清浅一笑:“太后命我给您送盏燕窝。”
燕准的神柔了许多。孟幼琳,太后的外甥女,他的表妹,父母双亡后被接到里抚养,与世无争的,当年唯一向他伸援手的人。
他:“放吧,朕待会儿再用。”
孟幼琳袅袅婷婷地走近来,轻轻将碗盏放在他手边的书案上,柔声说:“夜事繁,陛先补一些吧,免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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