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冷不防被扯了一,路嘉“啊”一声,失去平衡摔到贺敛上。
贺敛堵住路嘉的,渴极了似的,撬开齿关伸去。路嘉脑又开始沸腾,被这过于的吻激得腰脊一阵阵发麻,大难耐夹,得愈发厉害。
之后的事到渠成,光溜溜的两密贴在一,谁也不愿放过谁。翻片刻,路嘉气着回到原位,分开两跪坐在贺敛上。
他和贺敛只用过两个姿势,相比后,他更喜这个位,虽然也同样得,但没有那么疼。
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路嘉捂着酸胀发麻的肚从床上来,汗都没来得及,先去接了盆,拧巾帮贺敛拭。
非常迅速地清理完罪证,丝毫不给对方翻脸的机会。
完手上的工作,一抬,发现刚才的担心真是多余。贺敛完倒就睡,压不在意自己的被糟蹋成什么样。
虽然很想趁这机会多摸摸多看看,但时间已经过去久,邵颂华估计也该回来了。没时间洗澡,路嘉简单了,穿好衣服打开窗通风,回到床边帮贺敛掖好被角,然后走卧室。
分失太多,渴得要命,路嘉到厨房倒,喝第二杯的时候,听见玄关传来开门的动静。
路嘉迅速拿新杯,倒了杯温,端着去,递给刚门的邵颂华。
“散步累了吧,来,喝。”
邵颂华确实是渴了,接过,仰一喝光,将空杯递还给路嘉,他往关着门的卧室看了:“在里面?”
“嗯,喝不少。”路嘉心虚低,“睡着了。”
测谎雷达发警报,邵颂华让路嘉抬,盯着他睛问:“他没对你什么吧?”
“没有,他都喝成那样了。”路嘉说的是实话,贺敛没对他什么,是他对贺敛了什么。
路嘉不着痕迹扶了腰,全程主动累人的,果然还是要加锻炼。
邵颂华迈步朝关着门的房间走,路嘉见状忙跟上去:“你要什么?”
邵颂华没答话,拧动把手将门推开,路嘉越过邵颂华的肩往里看,床上,贺敛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闭沉沉睡着。
路嘉松了气,还好没踢被。
邵颂华目光在房间扫视一圈,瞧着没问题。也是,路嘉虽然重度颜控,同时还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脑,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在他底什么格的事。
邵颂华最后看了大开的窗,路嘉一直都有开窗睡觉的习惯,就算冬天开着空调,他也得给窗留条,邵颂华没多想,关上房门,对路嘉说:“你和他的事等明天人走了再说,时间不早了,早睡。”
路嘉,伸手就要开门,邵颂华挡开他的爪,指指隔房间:“什么,你睡那边。”
“习惯了。”路嘉有不好意思,走到客卧门前反应过来,“那你睡哪?”
“我打地铺。”
“不行。”路嘉飞快去抱了床被褥,在客厅地板上铺起来,“你明天还要上班,躺床上才能睡个好觉。”
“明天周六,不上班。”邵颂华将路嘉从地上拉起来,“你去休息,我来就行。”
“不上班也不行,哪有让客人打地铺的理,我打地铺,你房间里睡。”
路嘉平时看着温温吞吞很好说话的样,真拗起来九都拉不住。反正也就一晚上,等贺敛明天离开房间就空来了。
邵颂华叹气,随了他。
第二天,六准时起床的邵颂华打开房门,看到沙发旁整齐叠好的地铺,第一反应是路嘉又去晨跑了,他连忙返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路嘉问怎么了,听他声音一不,邵颂华放心,问他去哪了。
“我在菜市场呢,早上的菜新鲜,我来买。”
看来路嘉是把他的话听去了,邵颂华欣地挂了电话。
路嘉拎着一大兜材回家,把东西放厨房后,他先去主卧里看了贺敛,见人还睡着,便关了门去早餐。
煮了锅白粥,正要炒个青菜,突然听见房间里传“咚”的一声。
贺敛艰难撑坐起来,捂着疼得像要裂开的脑袋,皱眉打量四周。他为什么会现在这么破败的地方?被绑架了?
“怎么摔地上了?”一人影猛冲来,扶住贺敛摇摇坠的,一秒发惊呼,“天啊好!”
哦,是路嘉。
贺敛脑袋垂到他肩上,放心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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