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昏脑,觉没喝酒的自己比贺敛得还要厉害。
“哇,这个……”好不容易将咽去,鼻血又来,路嘉仰了脑袋,迫不及待又低去看,满目痴迷地边摸边夸,“穿在你上,好好看啊。”
一滴鼻血不小心落在贺敛大上,路嘉捂住鼻说了声抱歉,犹豫两秒,低净,完又用鼻蹭了蹭。
贺敛住他脑袋:“你是狗吗?”
路嘉抬,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睛,满期待:“我可以吗?”
贺敛没到彻底醉倒的程度,只是在沙发里眯了会儿后脑袋比之前得更加厉害:“……什么?”
路嘉趴在贺敛上,此刻想当贺敛的渴望达到峰,他毫不蓄地张嘴:“汪~”
贺敛怀疑自己听错,摸了摸路嘉的,他不养狗,但他摸过沈鹿家的狗。发没有这么,似乎也没这么。
路嘉只当他同意了,兴奋地沿着贺敛的指尖往上。贺敛甩了,没甩掉,被路嘉抱住手,漉漉地沿着小臂往上到肩。
贺敛偏着脑袋,两人隔着很短的距离对视。
路嘉目光落在贺敛嘴,像小狗切地盯着它的骨。片刻后,他屏住呼,慢慢贴了上去。
狭小拥挤的小卧室里响起细微的动静,慢慢的,随着息加重,唾搅拌的声响变得清晰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过,但接吻是不一样的。为了纾解望,很多成年人会和自己不喜的人上床,反正只要没病,脱了都一样。
但很少有人会和不喜的人接吻。在路嘉的意识里,接吻是比更亲密的事。
路嘉激动到不行,在贺敛扫到他腔上颚的时候,他浑哆嗦着,夹两,竟就那样到了。
路嘉息着,关掉房间的灯,在黑暗中红着脸脱掉的。
路嘉猜想贺敛应该更想躺着,虽然面被摸两就很快起来,但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大概是喝了酒后疼。
路嘉分开两坐到贺敛上,还没开始呢,就把贺敛大打了。
还好关了灯看不见,不然丢脸死了。路嘉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就听到贺敛开说:“。”
啊对,把蜂忘了。
“我现在去倒。”路嘉正要起,撑在贺敛腰腹的手冷不防被扯了一,路嘉“啊”一声,失去平衡摔到贺敛上。
贺敛堵住路嘉的,渴极了似的,撬开齿关伸去。路嘉脑又开始沸腾,被这过于的吻激得腰脊一阵阵发麻,大难耐夹,得愈发厉害。
之后的事到渠成,光溜溜的两密贴在一,谁也不愿放过谁。翻片刻,路嘉气着回到原位,分开两跪坐在贺敛上。
他和贺敛只用过两个姿势,相比后,他更喜这个位,虽然也同样得,但没有那么疼。
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路嘉捂着酸胀发麻的肚从床上来,汗都没来得及,先去接了盆,拧巾帮贺敛拭。
非常迅速地清理完罪证,丝毫不给对方翻脸的机会。
完手上的工作,一抬,发现刚才的担心真是多余。贺敛完倒就睡,压不在意自己的被糟蹋成什么样。
虽然很想趁这机会多摸摸多看看,但时间已经过去久,邵颂华估计也该回来了。没时间洗澡,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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