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会浪费那数十次的逃机会。那会你觉得不外面如何自由辽阔,都不是你的归属。你是把刀,既然是刀,就有主人。主人不在了,那就回归锻你来的御主。
你却忘了,你和其他刀,从初始就不同。
第一次被那般对待后,你突然想起了这个几乎已被遗忘的事实。你为即将到来的暗无天日而恐惧,你试图逃离,但你失败了。玉寒生站在你的面前,毫不留地让人斩杀了和你有过一的江湖剑客,并放话若你再逃或者自戕,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会是同样的场。
你怕了。
就和害怕重复父亲的悲惨遭遇一样,两次,你都选择了屈服。明显你的所为取悦了前这权势滔天的男人。他一句话,就免了你继续被的命运。可他同样一句话,也能让你的恐惧轻而易举地成真。
你被迫服了丹。这加速修复了你受损的腔,让纹鲜艳如血般刺目。在无休止的疼痛和无上的快之中,他一次次地满你,在你耳边低诉:这是你的命,接受吧。
你怀了。医官这样诊断。玉寒生微笑着让他退了去。你跪在地上,很想吐却吐不来。这之后,他对你一如既往——折磨、凌、调教和。仿佛那一天那句话从未现过。你不知他想什么。
你的小腹逐渐隆起,怀带来的变化逐渐显现。你反胃恶心,吃不什么东西;总是觉得很疲惫,有时甚至上的人刚一,你就昏睡过去。与此相反,玉寒生反而更加致,传唤你的次数竟比以往多了很多。
他让人喂你吃了更多七八糟的药,于是你曾经傲人的肌开始变,鼓涨憋闷的觉让你忍不住抓,试图缓解那诡异的瘙,你不知你怎么了,但想来和玉寒生脱不了关系。
终于有一日,那凸起的中被玉寒生挤一稀薄的白。他将手指拿到鼻尖嗅了嗅,随即开心地笑了:成了,这味药成了。
之后,你被医者们碰抚摸,他们对待你的膛宛如奇珍异宝,小心翼翼中满是惊叹。你这才知,东文族的男人产后会如女一般哺喂养婴孩。这违反理的异常,被喜好嫖宿东文暗娼的达官显贵们大力追捧。只是东文男产不易,常殒命于此,而可哺的时间也很短,大概只持续到产后的一年。
数量的稀少,让一名怀的东文暗娼常能拍得超乎寻常的价。为了更好的满足这分的需求,玉寒生为一阁之主,亲自选了你来试药。这药需要在怀初期服用,如此持续百日,即可熟,让其提前产,至此,只要一直用药,你的就会源源不断,不会受那一年之限。
你以为自己不会再痛。可你错了。这之后,玉寒生喂了你产药。你几度昏迷又几度清醒。期间,那双冷漠无的双一直映在你的脑海里。
你的最后一价值已被榨,玉寒生从此对你不再衷。他还是会隔三差五地会来玩你一次,在你上试验一些新鲜的玩意,喂你一些不知作用的毒或者药。其余时间,你都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小室,在漫虚无的时间里等待他的召唤。在那里,你日复一日地着当刀时学来的一些基础训练,只为受你还活着的事实。
明天,会是什么样?
你的心已太久没有过波动。可现在,你发现它在颤动。它居然还会为未知的危险而担忧惧怕,从噩梦中惊醒的你扯一丝苦笑,望向小窗外漆黑的夜。为了尚未来到的事担忧,是个太过奢侈的选择。如今的你,只求一顿饱饭或是一场酣眠,又或者更大胆的奢望,一个舒服的澡。
你迫自己将这念驱散,再次躺倒在那张破草席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曾经,你拼命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机会,只为摆脱你的命运。你以为,不那条路如何血雨腥风、孤寂苦痛,当把王公贵族价求之的刀,总归是面的,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
和当暗娼比起来,虽同样不由己,但一把刀的路,总是多了一些主动和机会的。它给了你一个目标去努力奋斗。在这个过程中,你似乎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有自由的,有选择的。
可这都是错觉。
两者本质并无不同。因为真正的你,生来即在沼,只能在最低贱的行当里求生,终生都是他人的玩。
这就是你的命运。你已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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