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完全不知他想你怎么。你应该还是蠢笨的。否则你不会在阁里派的“猎犬”追捕，毫不抵抗的束手就擒。只为这次非你所愿、不成功的叛逃而滋生的自责和愧疚。在决来之前，

侍殿的第三个月，玉寒生亲自接手了你的调教。在过去的百余天里，你被几十个人过。群是最常见的形式，通常都是光天化日众人围观之。你喝过最多的东西是男人的，常吃的是他们起和未起的。没有人教你里面的技巧，他们只会在不满意时殴打你，所以你只能自己摸索。好在你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他们，以便事后还能保持些许清醒，而不是死过去，被旁边捡漏的等仆从拖到野地里发一番。

你认识不少大人。一国国君、太公主、江湖大侠，很有可能你要用伺候的这名客人，曾与你相相识。他们会诧异的表，因为没有人会想到那把曾在上、无无心的刀，也会沦落到以侍人；他们也许会到恶心，因为他明明是个大健壮的男人，却会分开双，勾引着另一个男人满他的和腔。

这画面一再重复。时间场景有所变化，但容总是相同。开始一个月，每次都是很多人。刚开始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留的只是一空虚腐朽的外壳，所以你任他们肆意施为不吭一声。很多侍们在旁边围观，这也是刑罚的一分。你不明白的是，众目睽睽之，你上的那些人为何会更加兴奋。

玉寒生用的靴勾起你的，如玉的容颜上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得：我早上还在想，你这个石脑袋什么时候开窍呢。现在看来，你倒没之前表现的那般蠢笨。

小腹的纹从最开始的渐渐变得鲜红。你突然开始恐惧，你想起父亲的那些话，和幼时的那些画面。你知，这些日太过频繁的，已让你这异样的开始复苏。你本以为自己已无可失去，也无所恐惧，直到这一日。

可这和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你祈求着，狠狠地用脑袋砸腻的青石板。

你再也不能漠视发生在自己上的事。真正的噩梦以此为开端，再未终结。

这也是一乐趣。许是看了你的疑惑，玉寒生走到你的面前，扳起你的颌，给你喂了药，于是熟悉的钝痛转化成了铺天盖地的快，烈到你无法忍受，只能用尽力气，吞咽那些几乎蹦的。

众所周知，调教得好的东文后裔，可一直是这行当里最受迎的货品。

你值不少钱。所以，能让玉寒生特地以此招待的对象，应是个大人。

你开始渴望男人的，享受那些暴的，武者的尊严被你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扭动着腰主动攫取异的侵，叫得比女还浪，喊得那般响亮且毫无廉耻，堪比一只牲畜。

你睡得不好。暗室常年冷，仲夏的也阻挡不了。你在破旧的竹席上陷梦魇，浑大汗，痉挛连连。破碎的画面里，你跪趴在地上，被男人贯穿。他们挤占你的腔，撕碎你的，笑浪语宛如刀剑，同时刺。你很难受，这痛苦和当刀时受的伤痛完全不同，你无法闭合腔，和生理的泪一起，你无法合拢双，脆弱之被野蛮鲁的翻搅破坏，连同你多年辛苦塑造的那个自我。

你想摇，想否认，但你的脖颈被链条锁着，拽在他的手中。嘴里着假，呼都不顺畅，更别说开。你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发呜咽般的，微弱细小，淹没在的撞击声中。

教这的原因。

所以当你又一次在人群中看到玉寒生时，你连带爬地抱住了他的脚。

属知错了，御主。

这就是你的本质，啸影。你就是天生的婊和贱货。你生来就是给男人的。承认吧，这是你喜的，是你想要的，这是你的命运，你要接受顺从，不要逃避抗拒。

接受这一很难吗？他咬着你的耳朵，磨你的之。你看，了这么多，说明你是喜的啊。你喜这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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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乖孩。

你鲁地冲刷着，熟练地冲后，排那人的。你的一直在滴滴答答的涨，你将那半张布条撕成两半，一半绑住，一半遮蔽，然后你回到那间暗室，等待第二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