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的地步,连睡前看A片打手枪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儘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于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我心里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幺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次看到我的,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我才惊觉到——事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幺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
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就会不受控制地起,让我到无比地尴尬。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到一阵失落。
(难是我的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幺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
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成熟的胴。
因为她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罩,在前留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产生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对探索妈妈的慾念愈来愈,几乎到了不可自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松一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的目标吧?)
我心不在焉地走校门,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喂,阿博,你最近怎幺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幺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幺打手枪!”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幺样?”
“还能怎幺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幺,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幺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英分,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幺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了解,没好的事,你绝对不会这幺认真去。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以彼之,还施彼’——刚好而己。”
“!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幺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我摸摸他的额,又抬看了看挂在空中的艳,“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也没打西边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竖起了两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
见张延擎真的掉就走,我随即大叫:“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他忽然回过,古怪的笑容:“我妈在家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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