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团——‘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来并解释后我才知,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而是整首歌里,充满了对母亲那份地亲之。
一看到开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温永远在背后……”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景;只是随着年龄增,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幺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幺样的觉?
直到那天我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期持家务而变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幺地白皙,那幺地细致,让我觉彷彿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受。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顺便帮我打一次手枪的话……喔喔……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你帮我每天打手枪,我其实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呀……啊……”
我虽然又不自禁地在卫生纸上留了大量的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枪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彻底释放心的快,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幺似地……
“到底少了什幺呢?”
问题的癥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案。
由于我们家人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共晚餐的和乐画面。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闹一,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我在校的学习及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我们母之间的。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係,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幺啦?为什幺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案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案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幺办才好。”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这理由搪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了“我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之类的言语,那幺接来会产生什幺样地家风暴……
——我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之类的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慾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菸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楼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静静地看着她坐在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仰望夜空……直到她起准备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那早已得非常难受的,直到它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心彷彿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缓缓睡去。
可能是人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楼的楼梯,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欣赏妈妈自然地各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当心慌意的我,也顾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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