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浪,心难搔地冲丹娘:「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这几个婊各有样,丹娘烙着字,玉莲着东西,玉娘满,薛霜灵上穿着环,可这小婊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掀开,顿时倒了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却着绵绵、溜溜的小,面没有睪,竟是个阉过的童。
女孩翘起殷红的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的胡客商,用滴滴的声音说:「些,要掉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从丹娘的中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摇着小走到玉莲面前,歪看着她,「拿的什幺?」
玉莲怔了一,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递过来。女孩小脸一沉了来,尖着声音:「你怎幺敢拿来!」说着夺过。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张开双,抱起圆的肚,。女孩冷着脸把腊了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来就把你面住!」
白玉莲放裙,并着脚尖:「知了。」
女孩闪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她残缺的肢反而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各姿势来玩她的。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静静躺在床上。她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躯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的腰肢,浑圆的大,但到膝却戛然而止。
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你没忘。」
女孩俯,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从白雪莲闭的角落,打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了哑药,但功尚存,若想活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来呼呼地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方纔那几个女白的大就在前打转。他了把汗,一抬,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放碗,柔声:「客官不歇歇幺?」她知那伙计连一钱银也未必拿得,笑:「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半人,用劈开来的竹搭成,形状扁,类似乡里的笼。笼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的女。笼又小又窄,厘峭以抬,也不能转,只能蜷着趴在里面,脖上拴着条链,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艰难地抬起,在竹篾上,中发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凄惨,却还白净,那只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把来,正对着窗,然后:「她是个哑,但很听话的。你完把笼关好就行了。」
玉莲待完,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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