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去让胡爷看看。」
玉莲捧着肚:「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玉娘一直低跪在地上,见到那,她立刻爬过来,摇着急切地叫:「好大的,来母狗的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亮,不禁失笑:「瞧这婊,上还穿着环呢。」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我……快来我……」
薛霜灵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时发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里面红的,「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幺,都尽心伺候。」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致如画,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
玉莲小声:「这是爹爹的遗……每天让爹爹过才好接客……」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朝她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一只满的窝,顺着手指直来。玉娘大上,上都透了,秘更是四溢。她叫着大一掀一掀,用力着他的手指。
「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哪儿来这幺讲究?」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又看看那条腊,「怎幺个这玩意儿?」
丹娘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光溜溜的,然后翘起柔的纤指,在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的玉阜向上拨起,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这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当爹的在女儿里着……」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将她一条白光光的玉扛在肩上,在墙上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将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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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这是你女儿吧,得真够灵的。这大肚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那客商骇笑:「这婊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得还不错,不知边浪不浪……」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赤的,在她圆白腻的大肚面,赫然着一圆的。来看时,却是一截腊似的,上面沾满,漉漉活像一条大虫。
楼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一只雪,在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着:「客官,跟到房里吧。」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幺东西!」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幺……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吧……」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又是从娼房里来,不禁心发,笑:「小婊,边没有?」
胡客商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珠挤到了丹娘腹,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通红,呼呼着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的双并在一起,笑展示着自己的羞。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气,哑着嗓:「就你了!」
女孩把裙提到膝上,白白的小,笑嘻嘻:「人家没穿呢,你摸摸就知了。」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这窑门面不怎幺样,几个婊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光丹娘的就值这个价。」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走了过来,媚声:「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婢来服侍您吧。」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一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女孩指着丹娘:「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可以打折的哦。」
赵客商吓了一,忙收回手,唾了吐沫,「原来真是个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