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卿自认为不是一个合格的‘二公主’,但这不代表我会睁睁看着族人们被人所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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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模一样,我记得那上面的纹。”
“背面还刻了名字的吧,不可能错。”
“二公主怎么会捡到这个玉佩,她不是一直没来过钴铑山吗?”
“……”
经过裴羽卿这么一提醒,很快其他人也注意到裴炎腰间的玉佩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玉石。
他低,表严肃一一翻看。
很快有人上来,不顾裴炎的反抗,架起他拖去。
原本他也对裴羽卿的话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看手里的信都是灵族特质的信纸,那字也是他熟悉的裴炎的亲笔字迹,不可能错。
裴羽卿听那吵杂的声音逐渐远,才吐一气,端起茶杯轻轻抿上一。
“我什么意思?”裴羽卿偏看他,“换届大典将近,所以父亲才迫不及待想唤我回族,为族人贡献,可偏偏在这个关他了事,而事的时候听说他边只有一人陪着……”
裴羽卿很给他面,,优雅落座。
所有人回过神,开始就谁更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事开始讨论。
“而且当初二公主是自愿离开灵族,理说,和我们早就没了关系。”
“二公主请。”绿袍老看向她。
“之后我又从她手那得到了一些还有一些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裴羽卿朝后面使了个,蓝棠立刻上前,把东西都递给绿袍老。
“这是误会肯定是误会,我不认识什么郁南空啊。”裴炎狡辩。
裴羽卿静静听着,等到全结束了才微微一笑,礼貌询问,“现在我可以开说话了吗。”
“开始吧。”绿袍老发话。
“还记得灵王死前对二公主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她如今上挂着一个前兽神妻的名号再来我们灵族的首领,怕是有些……伤风败俗。”
“你要证据是吗?”裴羽卿也不多废话,“我记得你有块上好的火灵石,天天带在上,今天怎么不见它。”
“二公主她期留宿在外,怕是早就被外面的风气染,对族人生分起来了吧。”
“二!”裴炎站起来想要打断裴羽卿的话,可她却不不慢继续说去。
“既然事已经落石,烦请老们重新选合适的人选,羽卿自知给族人蒙羞就不厚着脸留了。”一杯茶落腹,裴羽卿站起来。
“郁南空,大家应该已经知她的份了吧,那日我和她打斗途中,从她上掉落的。”
历最老的一位,他穿着绿袍,白的胡挂到,神是一般年之人没有的锐利。
“不不不!”裴炎脸上神采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慌起来,“老听我解释啊,父王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杀他,肯定还是二为了王位故意诬陷我……”
裴羽卿自小在他底大,他清楚这孩的心,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样的事,她早就是定的一任灵王了,可惜……
说话的人里不少都是被裴炎打过的,多少向着他一些。
“问得好。”裴羽卿一笑,“大家难不好奇我是在哪里捡到的这块玉佩,又是在谁上捡到的吗?”
“等等。”绿袍老喊住她,“你父王有话留给你,带我转,你看完之后再作决定。”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绿袍老将信纸传给其他人看,“立刻把他给我拖去,我一都不想多看。”
“恰好,我前些天在别捡到了一块。”裴羽卿将那块石举起来,“大家看是不是裴炎的那块?”
可这信里谈的竟然是……
裴炎接受来自她的目光洗礼,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莫名的心虚。
“二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消失那么多年,不能现在想回来继承一个王位就对我泼脏,我虽然尊敬你,但也绝对不会受这不明不白的指责。”
而裴炎本人似乎也有所隐瞒,一被裴羽卿指就立刻表不自然起来。
再想想,他似乎好久都没带着那块火灵石现了。
“岂有此理!来人!”他面可怖,脖上的青都气来,“给我把这个传统族刺杀灵王的叛徒抓起来,立刻以极刑!”
“你什么意思?”裴炎有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