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已如此说,倘若虞某再纠缠不休,反倒落了乘。”虞冕拱手,“既然如此,那么我等就唯有寄希望于陛了。”
“皇兄,臣弟敢以项上人担保,昨日见面时,绝不曾对常宁公主任何不敬的行为。”襄王转面向皇帝,躬抱拳,斩钉截铁地,“请皇兄明察,还臣弟一个清白!”
“好了!”看着两人就要再次吵起来,秦煜终于声喝止。“南梁公主远而来,却在京师发生意外,无论如何我北周都要负一分责任。虞三公激动之言辞稍稍过火,也是有可原。六弟,你为主人,怎能与宾客如此争执?”
秦景也跨前一步,厉声:“依本王看,你才是那挑拨离间之辈!虞冕,我敬你名满天,你不要得寸尺!”
秦煜叹:“如此便好。”看向虞冕,“虞侍中,死者已矣,还望贵使节哀顺变。有关葬礼之事,若是有任何南梁的风俗禁忌,只来,力所能及之,我北周自当倾力相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秦煜咳了几声,复又看向虞冕:“虞侍中,公主自缢一事事关重大,牵系到南梁与北周的,不可等闲视之,必须慎而又慎地对待。虽说你有遗书在手,但仅凭这一项便判定公主之死是我六弟造成的,未免还是有些勉。朕以北周国主的份向你担保,定将此案查得落石,不让公主平白枉死;假使确实是六弟所致,朕也定会秉公理,绝不偏袒。你看,这样如何?”
“虞侍中,注意你的言辞!”秦景低喝,“单凭这么轻飘飘的一张纸,便想定了本王的罪名?简直是天方夜谭!莫说这信是不是伪造的,就算是公主亲笔所写,”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人都死了,又有谁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襄王!你生前侮辱公主不说,待她过后依旧如此言辞不敬,分明是在践踏我南梁的尊严!”虞冕已经完全抛却了他的风度,牙关咬,怒火中烧地瞪着秦景,“难不成,你是要刻意挑起两国争端,谋划着从中得利不成!”
“公主的遗书写得明明白白,难还有假不成?”虞冕愤然,自怀中取一张折起来的字纸,拿在手中举起,“白纸黑字,襄王仍想抵赖,不仅行为卑鄙无耻,现在连担当都想要丢掉了么?”
“臣遵旨。”陈先达拜。他了把额上的汗,对虞冕,“虞侍中,请吧
“……臣弟知错。”不甘心地瞥了虞冕一,秦景欠垂首,语气勉地。
得一个比两个大。顾不上别的,匆匆忙忙赶到礼宾馆,着百十来号人不善的目光组织面人办事,随后还要跟着这位虞三公一同。“至于葬礼等事……”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瞄了一虞冕,“还要容后与虞侍中一步商讨。”
“好。”秦煜颔首,“为今之计,还是让公主尽快殓,之后是在北周土为安,还是要将棺椁运回南梁落叶归,再行商议。陈卿,殡葬之事朕全权予你理了,务必要尽心协助南梁使者,不得有半怠慢。”
虞冕神悲痛,上前一步作揖:“虞冕代使臣团上,拜谢陛||恤。但公主死得不明不白,除了要让她顺利葬之外,在斗胆,也想求一个公,严惩此事的罪魁祸首!”说到最后四个字,他已是毫不避讳地看向了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