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连同那主客郎一同离去了。秦煜使了个,怀恩便带着搬火炉的八个侍一同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兄弟二人。
闲杂人等都撤去了,秦煜疲态顿显,佝偻起来窝在座椅中央,将外袍又裹了些,闭上睛。
秦景神愧疚:“臣弟不肖,让皇兄心了。”
秦煜没有睁,叹了一气:“你一早便不该提去见那南梁公主,否则也不会惹这么多事端来。也罢,现在说这些,已经都没有用了。”
秦景委屈:“皇兄,臣弟只是请求亲看了一那南梁公主的真容,又与她闲聊两句,便离开了,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光景,当真没有旁的事。难被别的男人见了容貌,她便要寻死觅活?假若这是南梁的风俗,那臣弟也无话可说了。”
秦煜闻言笑了来,轻斥:“胡闹。南梁与北周百多年前同于中原正宗,又不是那边疆的小国,怎会有这般古怪的规矩?”
“这便是了。臣弟什么都没,却被扣上了轻薄郎的帽,才是该叫屈的那一个呢。”秦景摊开双手。“不过,”他忽而严肃了神,凑近前去压低声音,“皇兄难不觉得,这可能是南梁的又一次谋?他们见离间我兄弟二人不成,这才又了重锤猛药,想要陷我于不义,败坏我的名声,借以打击我北周士气。”
秦煜动容,睁开来看向他,蹙眉:“你的怀疑倒也不无理。朕先前正想着或许是旁人轻薄了公主,却被她当了是你,现在看来或许远没有那么简单。”
“正是。”秦景见他被说动,便趁打铁地继续加码,“皇兄不妨想想,孟煦其人心狠毒,兄弟都能残杀,妹在他中恐怕也不过是个牺牲品,只要能达到目的,死又何足惜呢?”
“那依你看,假使这真是孟煦的毒计,那虞冕所扮演的,又是何等角?”沉半晌,皇帝。
“臣弟以为……”秦景中犹豫的神稍纵而逝,语气如常地,“虞冕的神不似作伪,或许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说到底,这也只是你的猜测,并无据。”秦煜了眉心,“无论是你的清白,还是南梁的谋,都必须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能将事态扭转过来。朕会令封锁消息,并且尽快为你洗脱罪名,但是在这期间为了安抚那些南梁人,以防他们什么不妥的举动,可能襄王府的会暂时受到限制。六弟,也只能委屈你了。”
“臣弟明白。”秦景作揖,“一切就拜托皇兄了。”
坐在返回襄王府的车之,襄王将整个事件又从梳理了一遍。
公主自杀,事发突然,乍一听到的时候好似很唬人,很棘手,但是冷静来自己想想,其实也并没有那么严重。毕竟这里是北周,异乡,虞冕就算是三六臂,也毕竟能量有限,难以手通天。只要朝中没有人趁机给自己落井石的话,一切就都好办,尚有很大的转圜余地。
到了这一步,南梁应该已将所有的底牌都打来了,而他们这一方所要的事,其实却一直都没有变。公主是假的,或者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将这个证据找来,那么虞冕的一切说辞都会不攻自破。
楚清音走这一趟,虽然惹来了麻烦,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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