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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楚敬宗和楚清音齐声喝。
楚沅音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敬宗。半晌,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低着就要往外跑。
于是便:“父亲且听我一言。我这拈楼又不是闯不得的地方,原本四妹闹便闹了,我只当小孩不懂事,断不会与她计较。只是后来四妹说话越发过火,我听在耳中觉得实在不该,这才一时心急,与她动了手。”说着看向映玉,“你来说说,四姑娘刚才讲了什么。”
“……池塘?”楚沅音闻言止住哭泣,噎着转过来,中还带着疑惑。
从楚清音扇了楚沅音一掌起,整个事件就朝着映玉所不敢想象的方向狂奔而去。她已经被接连发生的神展开吓懵了,听见自家姑娘问话,嘴里支支吾吾,却说不半个字来。倒是本来一直在当背景板的冯妈,此时却以和型毫不相符的灵活速度窜过来,抢白:“相爷,姑娘,还是让老婆说吧!”
“我……我不要去跪祠堂!”楚沅音抹着泪嚷,“我不要给她歉!”
见两人都没有搭腔,冯妈当是默许了,便眉飞舞、绘声绘地讲起来:“相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姑娘自从落了之后,这原本就弱的骨又虚了不少。午和您说过话后,又觉得力不支,想要在床上再躺一会儿。老婆便和映玉两个把门守着,不让人打扰了姑娘休息。本来是平安无事的,谁料一更天将近的时候,四姑娘却来了,任老婆我怎么说怎么劝,偏是要见……”
楚沅音顿时就刹住了脚。她到底还是怕的,连哭也不敢大声了,只憋在嗓里哼哼,肩膀一耸一耸的。
哦……原来如此。楚清音当即明了,低咳了一声,摸小手炉抱在怀里,朝床栏上一靠,一副你看着办的架势。
娘的劲儿本来就不大,又刚病了一场,所以这耳光打起来也就是听个响。可楚敬宗就不同了,哪怕稍稍撤了几分力,效果也远非楚清音所能比,见着楚沅音的半边脸就红了起来。
楚敬宗见她委屈,其实也心疼的很。家中六个孩,他最喜的就是这个小女儿,溺程度甚至超过了嫡楚明。可今天的事肯定无法善了,他只能心,板着脸呵斥:“哭什么?罔顾禁足令,跑到拈楼来大呼小叫,撞二,你简直是目无尊!”
“站住!”楚敬宗喝。
她也不抬看过来,可偏生这样,却更加令楚敬宗到尴尬。他毕竟是偏向楚沅音的,料想楚清音如今病弱,不可能亲自监督着妹妹池塘里,就想偷偷省这一步来。却不曾想这两个女儿,一个太傻,就这么直直说漏了嘴;一个又太,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关节,真是谁都不给他半面。
“……姑娘说起十五日后的纳征礼,四姑娘就拿金簪要划姑娘的脸,还说姑娘这窝废不太妃。”冯妈浑的被这一声齐喝惊得颤了几颤,灰溜溜、地结束了汇
楚清音可没打算心。公主病她前世见得多了,对付这人无需手留,只有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把对方教训怕了,以后才能收敛。现在不着,等楚沅音好了伤疤忘了疼,少不得又要过来招惹。
楚清音在一旁凉凉:“四妹不要忘了,在跪祠堂之前,还有池塘这一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