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玉哆哆嗦嗦地开了,声音都带着颤。四姑娘仗着双亲溺,在府中一向恣意跋扈,谁也不敢招惹。她偷偷向冯妈投去求救的目光,可后者却只是低耸肩地站在角落里,恨不得将那圆的缩得更小一些。
“住!映玉,你原来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烧火婢,得了母亲青才走大运被调院,平日里还毕恭毕敬的,怎么今日便敢撞本姑娘了?”楚沅音声如莺啭,只可惜语气太过嚣张刻薄,实在不讨人喜。她朝着映玉后瞟去轻蔑的一瞥,拖了腔调,“哦……是我那窝的二给了你底气不成?她自己都是个过江难保的泥菩萨,还来给别人迷魂汤!”
映玉抖得更厉害了。她心直,脑里一,虽然也有欺怕,其实本倒真算不得坏。从前是看珠凝明里暗里挤兑楚清音,就跟着有样学样,连那怪气的尖酸话也鹦鹉学了两三句去。可如今二姑娘势起来了,不但敢和她觉得厉害的相爷叫板,还承诺要是听话就带她去那想都不敢想的皇中去,映玉瞬间就一颗红心向楚二了。故此虽然依旧惧怕楚沅音,却是当真没有从床前让开。
由于她挡住了其余两人的大半视线,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趴在床上的“窝二”,小手指竟是轻轻动了一。
和刚才比起来这简直是画风突变,楚清音想。
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之前,她还以为自己上就要成为程徽的剑亡魂。谁知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竟然第二次穿了,还穿成了一个熟人——那位同名同姓的相府二小,半个月后即将举行订婚仪式的未来太妃。
保住一条小命固然值得庆贺,可这一次却不再像当初穿成秦景时那样,有充足的时间供她梳理原主的生前后事。耳中听着映玉已经拦不住楚沅音,两人从院里一路推推搡搡地了楼,上就要破门而,楚清音无计可施,只能暂时装睡。
担心自己表不对劲,她还将翻了个个。好在有映玉拦了这么一拦,楚沅音没有一上来就动手,这才给楚清音争取到了宝贵的机会,得以将来龙去脉迅速捋一遍。
等回忆过前因后果,楚清音就明白了:这就是一个“那些年,我们遇见过的熊孩”的故事嘛。
要说起这原主的楚二姑娘,倒也真可怜的。生母早丧,父亲对她不喜,继母更不可能待她如己,小时候还有姊和庶兄照顾庇护着,可之后两人一个远嫁南方,一个外闯,她在家中的日就越发难过了起来。就算后来有幸被秦景看重,选为太正室,却也只是换来了妹妹更加烈的嫉妒和欺压。
从楚清音的观来讲,她确实同这姑娘,却也是真心的怒其不争。你说你又是嫡又是的,更别提还有准太妃的名在,怎么就由着妹妹欺负?总想着再忍两年,等到嫁去就没事了,可你也得有命活到嫁那一天吧,不然也不能现在像个筛似的,谁都能穿过来在你里呆两天不是?
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世上就是有一类人只懂得得寸尺蹬鼻上脸,对他们退让没有任何好,只会让自己的境更加艰难。对付这人,就要狠狠地打脸,狠狠地教训,让他们知疼是什么滋味,再也没有胆过来找不自在。
好在前一个穿越者似乎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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