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的脸一也变了。秦景此时已猜了七八分,又抿了茶,慢条斯理地:“若她人好好的,当是该和映玉一样守在外面伺候,现在也应早就站在这里。却不在这儿,是因为挨了罚,暂时无法过来见我呢,还是……永远都来不了了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是是!回二姑娘,相爷得知您落后大为恼火,与夫人一同审问,认定珠凝谋害二姑娘,明翠教唆四姑娘,都是大逆不,当场便杖毙了。也亏是……相爷仁慈,对外只是说她们急病而死,并未祸及……祸及家人。”想起那一日楚敬宗将全府人都叫过来观看行刑,以儆效尤,染在青石阶上的鲜血用清冲了几十遍都冲不净,冯妈忍不住就是一个哆嗦。
好蠢的丫,本王还没问什么呢,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全都招来了。不过也只是个欺怕之辈,看她刚门的那副派,只怕若是换了那被明着欺负都不敢吱声的原主,就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轻轻揭过了。秦景皱眉,嫌弃地摆摆手:“别哭了!吵得我疼。”又一指冯妈,“你来说,在脑里理清楚些,别我问东你却答西!”
他话音刚落,映玉便“噗通”跪了来,连声哀求:“二姑娘明察,婢虽收了珠凝十两银,允她独自带着姑娘门,却当真不是她的同谋!若是早知那贱人存了谋害姑娘的心思,婢当初定是拼着得罪了四姑娘,也要阻拦的!求二姑娘饶婢一命!”说着居然哭哭啼啼地磕起来。
秦景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楚敬宗的置,表面上是为楚清音讨公,但实
听冯妈说躺在王府里的那个空壳居然醒了,秦景诧异过后,不禁然大怒起来。哪方的孤魂野鬼,竟敢占他襄王的躯!他与这楚清音大大不同,监国亲王,当朝摄政,一言一行可是要关乎国家大计的!
心中恼火万分,偏生无从发作,秦景的脸黑得不行,连带着屋里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分。映玉先前已受了他几次敲打,早不敢再摆那副鲁无礼的派,而冯妈又向来是个油的,见气氛不对,就收了好奇八卦的心思,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只是还悄悄抬起,去瞄床上那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气场大增的二姑娘。
冯妈答:“倒也没什么可细讲的。”见那二姑娘柳眉倒竖一剜过来,连忙追加,“老婆不敢隐瞒!刚刚天上飘了雪,夫人要张二给相爷送去件厚袍,到里便听见大家都在议论这事,说是王府刚刚派人向中送的信。至于王爷到底如何,却是谁也不知呀!”
的是冯妈,负责些使活计。
照往例,凡是自己不在时,府中大小事务都是由程徽主。对于发小的能力秦景原本毫无疑问,但现在却不禁担心对方会被那冒牌的襄王所蒙蔽迷惑。毕竟这还魂夺舍之事,实在太过飘渺虚幻了些,若非亲经历,他定是也要嗤之以鼻的。
秦景问:“究竟怎么回事,详细说给我听听。”
要是程徽连本王都认不来,那以后也不要再这王府史了。在心里毫无底气地安了自己一句,秦景也知凭他现在的份无法涉到襄王府的任何事务,只得将这些烦心事暂且抛到一边,不再去想。他定了定神,又回过来理楚清音的事:“方才我问珠凝去哪儿了,映玉支支吾吾地不肯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