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这么捣鬼，要问什么就问什么便是，用得着那么转弯抹角么？”清扬微微一笑：“所以，我这次就直来直去了——冷老师，我想问一，你这个古玩店是什么时候开起来的？”冷老师看也不看她：“我退休后就开了，也有三四年了。”“哦，那就是05、06年了？”“嗯，我05年三四月份退休的，筹备古玩店也得有一段时间。”“你店里的古玩玉都是您的珍藏？您当时也得一批货吧？在古玩店开店前，您没有去考察过市场么？”冷老师狐疑地看了清扬一：“这么个小城，要什么考察市场？我货品基本都是我的收藏品，偶尔也有别人拿来让我代卖的——我从来不门，再说，我当年是病退，不好，严重的冠心病，04年很多时候都在医院住院。”“哦，我记得04年冬天好像特别冷，您的心脏病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天气冷对心血类的病都不好，嗯，我记得那年节都是在医院过的。”清扬笑了：“那时候冷翡翠还是个大学生吧？自己一个人在家过节，是不是很委屈？”冷老师冷哼：“现在的年轻人啊，最是没心没肺，她才不那个呢——我一个人在医院住院，她整天忙着跟那些小丫们玩，还振振有词说是要帮一个同学装修房，没空到医院看我……”“哦，她一直是个对朋友很仗义的女孩。”清扬一语双关地说。冷老师忽然忧愁起来：“我知，她这样……不好……她就像她妈妈，需要人簇拥着，崇拜着，为了这一，她不惜任何代价……”他看着清扬：“我希望她没有闯什么大祸才好。”清扬：“我们还是在查她中时代的那个失踪的女同学，当年不是她送她走的……您的翡翠白菜也是那个时候丢的吧？”冷老师一反常态的消沉：“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孩当年不懂事，只是几个十几岁的孩。”清扬又问了几个当年他发现镇家之宝失踪前后的细节，冷老师一概摇三不知：“时间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不好意思。”--------------------------------------------------------------------------------清扬在离开冷老师的古玩玉店前，忽然想到他刚刚说过的话：“您刚才说冷翡翠很像她的妈妈……她妈妈是病逝了吧？”冷老师垂着，好一会儿才说：“她是自杀。”“自杀？”清扬大吃一惊。冷老师：“当时翡翠才十一岁，我都是这么给她说的，她妈妈得心肌梗去世了……后来翡翠知了，不过，她在我面前一直装作不知，对外也总说她妈妈是病死的。”“为什么自杀？”“是她自己要，要走了自己的命……当时她厂里的领导要把一分厂房卖了买小车开，工人都很气愤，她当时是工会主席，人家一怂恿她，她就带抗议，又是写请愿书，又是去上访的，搞得领导很狼狈，人家一怒，后来车也不买了，针对她——那些当时跟着她后面的工人们，领导给了蝇小利就倒戈了，大家都纷纷给她提意见，她的工会主席给选了来，她就咽不这气，当天打发孩去家，晚上就喝药死了。”清扬好时间没说话。冷老师说：“翡翠就跟她妈妈一样，为一气，能把命拼上……我常常为她担心，现在……我只求她平平安安。”这位父亲说着，了睛。――――――――――――――――――――――――――清扬去，就给潘亮打了电话：“小潘，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潘亮：“郭倩娘家那边我搞清楚了，她们家是老式公房，住四楼，没有院，这家人很传统，节都是在家守岁，从来没有在过年的时候去过外地，事实上，邻居说他们家特简朴，大概从没有全家旅游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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