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在离开冷老师的古玩玉店前，忽然想到他刚刚说过的话：“您刚才说冷翡翠很像她的妈妈……她妈妈是病逝了吧？”冷老师垂着，好一会儿才说：“她是自杀。”“自杀？”清扬大吃一惊。冷老师：“当时翡翠才十一岁，我都是这么给她说的，她妈妈得心肌梗去世了……后来翡翠知了，不过，她在我面前一直装作不知，对外也总说她妈妈是病死的。”“为什么自杀？”“是她自己要，要走了自己的命……当时她厂里的领导要把一分厂房卖了买小车开，工人都很气愤，她当时是工会主席，人家一怂恿她，她就带抗议，又是写请愿书，又是去上访的，搞得领导很狼狈，人家一怒，后来车也不买了，针对她——那些当时跟着她后面的工人们，领导给了蝇小利就倒戈了，大家都纷纷给她提意见，她的工会主席给选了来，她就咽不这气，当天打发孩去家，晚上就喝药死了。”清扬好时间没说话。冷老师说：“翡翠就跟她妈妈一样，为一气，能把命拼上……我常常为她担心，现在……我只求她平平安安。”这位父亲说着，了睛。――――――――――――――――――――――――――清扬去，就给潘亮打了电话：“小潘，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潘亮：“郭倩娘家那边我搞清楚了，她们家是老式公房，住四楼，没有院，这家人很传统，节都是在家守岁，从来没有在过年的时候去过外地，事实上，邻居说他们家特简朴，大概从没有全家旅游过……”“嗯，我知了。”潘亮忽然压低声音：“还有，我听她家里人说，郭倩大学时候，一直在一个游乐园打工，猜猜她是在什么游戏区？”清扬反应很快地：“我想……是击区？”“不错！清扬，她在那里了三年多的兼职，的就是指导游客瞄准击，你想想看，要不是她击技术，怎么能指导别人呢？！”文静秀的郭倩还有这藏不的一手，清扬还真有不相信：“你说的……是郭倩？她家里什么人说的？”潘亮：“正好我认识的一个小兄弟跟郭家有亲戚关系，我听他说的。他说他去省城，正在打工的郭倩表说没空招待他，要他到她工作的游乐园来玩，他去了，当时很为她很惊奇，他说她平时从来不在家里说这些——大家都知她在游乐园打工，却不知她这个。”潘亮得意地笑：“你看，清扬，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知刘队除了林儒文的生意伙伴外，还心急火燎地排查过冷翡翠和谢嘉愉，却没怎么放注意力在郭倩上，谁会想到问题会在小白兔似的郭倩上呢？”清扬：“潘亮，别得意才早，现在还不能定论，嫌疑犯备超的击技术，并不等于，备超的击技术的人，就是嫌疑犯。”潘亮不服：“这么个小范围，难还个个都是神枪手么？我还想打电话给刘队，建议他安排人搜查郭倩家呢……”“潘亮，你先别急，搜查是早晚的事，等我们找到充足的证据，嫌疑人便不攻自破，我们也可节约很多警力。”潘亮：“嗯，好，清扬，听你的。”“你现在要去哪里，接着调查谢嘉愉么？”潘亮一笑：“是，小城里找熟人方便，我扒拉了一圈亲戚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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