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当朝大将军呢?来来往往来抓药的人不断,虞娘她们都找不到搭话的机会。这时一位药童从里面来,看到了她们两个,便走到他们跟前。“二位是来抓药还是看诊,近来病人多,若是看诊怕是要先预约。”沉令心毫不客气地吩咐:“你们掌柜的在哪,叫他来,我有话要问他。”药童见状不动声地皱了皱眉,“这位小有何要事,可先告知于我,掌柜的不在,我可代为转告。”沉令心冷一笑,“你们药房给大将军开错了药,这不得掌柜的来解释解释吗,你一个小药童,负得了责任吗?”沉令心语气凌厉,俨然一副来问责的派。药童也收起底的轻蔑神,大将军的名号可不是谁都敢冒充的。他示意她们二人先到旁边稍作等候,自己匆匆跑后堂。沉令心得意地朝虞娘抛了一个颜,看吧,盛气凌人拿得多到位。虞娘也忍住笑意,仗势欺人这四个字,师算是拿住了。没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着额上的汗就跑了来。“二位久等了,请随我来。”他引着虞娘她们来到后院一件房间落座,虞娘不动声地看了屏风后一,垂眸。“我是这万和堂的掌柜,二位姑娘叫我冯瑞便好。不知二位姑娘为何而来?”他谄媚地说。沉令心冷笑一声,“冯掌柜您好,不过你们万和堂摊上的大事不是你能解决的,你最好还是让话事人来说话,我可没工夫跟你在这瞎掰扯,或者说,你想让许副将,亲自带兵掀了你这万和堂!”沉令心一拍桌,厉声呵斥。虞娘看了一沉令心排在桌上的手——师天天这么拍,手不疼吗?冯瑞额上的汗得更多了,他端着快要僵地笑,撑问:“小的实在不明白二位姑娘的意思,万和堂到底哪里得罪了将军。”“冯掌柜就别掩饰了,叁个月前你们给大将军开了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药材和药单都还在大将军府里放着呢,你若是不知的话,何苦把我们请来呢?光是开错药一事,将军都不用上报陛,就能让你们这万和堂,明天就在这仰圣街,彻底消失!”虞娘语气不重,可话里寒意更甚,冯瑞这是彻底笑不来了。只能无助地看向屏风后面。“哈哈,虞姑娘就不要为难我家掌柜的了,他好歹年纪一大把了,经不住这般吓。”一个打扮华贵的妇人从屏风后打着扇悄然走了来。她段玲珑,脸型尖锐,双颊微微凹陷,显得颧骨更。一双细睛上扫视着虞娘两人。冯瑞躬对她行了个礼,她挥了挥手示意冯瑞退。“妾姓崔,熟悉的都叫我一声崔二娘。”沉令心:“崔掌柜是这万和堂的老板?”崔二娘嫣然一笑:“是,也不是。你我都知,能在这盛京城留一席之地,就一定是要学会拜山的。这万和堂,面的是冯掌柜,决定的是我,可真正一言定生死的,另有其人。”“那给将军错药的,是这个——另有其人。”虞娘与崔二娘对视,对方却毫无惧意。“你我都明白,二位姑娘来这究竟为何,但我既然了这个决定,自然也是权衡利弊过,你们的话,我会带给那位。可那位的份,自然不是轻易能够告知的。”崔二娘正正起,作送客的姿态。虞娘她们来这的目的依然达到,自然没必要再逗留。“最后一个问题,”临门前,虞娘转问:“那位,究竟是不是要置将军于死地?”崔二娘神不改,坦然微笑回:“我能告诉姑娘的是,棋局如何,全凭棋之人心意。”离开万和堂大门时,她们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药童追了来,递给她们两个药包,说“这是我们新的养生茶,掌柜的说送给两位尝尝。”沉令心接过问:“虞娘,要扔掉吗?”“不用,我们带回去吧。”直到回了家,沉令心才终于开,“虞娘你刚刚问那句话什么意思?他们不是打定主意要害死大将军了吗?”虞娘无奈叹了一气,“我的意思是,他们是不是打定主意要跟郎君鱼死网破。郎君手握兵权,又不与朝臣皇结党,这在朝堂上,既是香饽饽,也是中钉。我觉崔二娘的态度很微妙,她的态度,或许也象征了背后之人的态度,若万和堂背后那位真是打定主意撕破脸,这就证明,对方是盯上了郎君手里的兵权,不黄粱能不能成功,这都只是一个开始。他们能给郎君药第一次,就能药第二次。”“可这哪有这么容易,将军又不是傻的。”沉令心无语反驳,第一次中招可以说是没有防备,再第二次哪有这么容易。虞娘垂肩膀,“我也不知,敌人在暗,只要我们一天不知对方的份,总是防不胜防的。”“哎呀,这盛京城的人一个个心都要上天了。照我说你家将军就该简单暴一,谁不服他直接死算了,反正都是一群拿笔杆的,又打不过他。”沉令心觉得脑袋都要炸了,这费脑的事不适合她,她智商比不过人家。虞娘看了看外面沉的天气,顿时也生一无力,郎君还有许多事瞒着她,她便是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帮起。卢郅现在的表现是打定主意不想让她参与。看来她还是得找卢郅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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