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郅怎么也没想到虞娘的谈谈是这个意思。他看着坐在自己上的虞娘,两手撑在膛上让他动弹不得,虽然没什么力气。“你这架势,是要说什么?”卢郅狐疑看向虞娘,神里满是不解。今天他在照常带兵练,虞娘突然跑了过去,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就在旁边森森地盯着他直到结束,卢郅刚把她带回房间她就把自己给推倒,翻骑了上来。“我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虞娘郑重其事地说。卢郅握住她的小手圈在手心里,“好,谈谈。”一副哄小孩的架势。“郎君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今天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这个门!”虞娘果断了命令。“不是,那你到底想问什么呢?”卢郅好像也没有隐瞒她的意思,只是柔声问。“我……”虞娘顿时语,她突然也不知从何问起。想了半天她决定从开始。“陛突然召你回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最近又是在忙什么事,那天在寻香阁,你见的到底是哪位皇?还有……”“停——,一个个来。”虞娘一个接一的问题从嘴里蹦来,卢郅连忙叫停她。“陛召我回京,一来是因为跟翼族的战争刚结束,我要照例回京述职,二来陛确实不好,虽然他没有明说,可也暗示了我,是想要获得一份保障吧,毕竟金龙卫,还是太后的势力。”“陛如此年轻,怎么会突然不好。”卢郅突然冷笑一声,“陛要是好的话,太后可就不会兴了。”当今陛其实是先帝最小的幼,先帝过世时不过才五岁。太后过世后扶持陛登基借此把持朝政多年,直到去年挨不过群臣谏才让陛亲政。虞娘:“群臣谏,难是那位的主意?可他不是和太后是……”虞娘突然警觉自己提起了不该提起的人,反应过来后看向卢郅,果然他已经变了脸。卢郅沉默片刻,拍了拍虞娘示意她从自己上去。“郎君……”虞娘有些不安地看向他。“虞娘,我之前没跟你说这些事,主要也是不知从何说起。”卢郅将虞娘揽怀里,叹一气,开始说起他们相遇之前的故事。“我的父亲,曾担任当今陛的太傅……”卢郅的父亲,寒门,不过从小就文采非凡,年纪轻轻就中魁首,后来因为榜捉婿与卢郅的母亲喜结佳缘。后来被先皇指定给小皇,也就是当今陛太傅。“我父亲,是个一心钻研学术的人,从不参与朝堂斗争,也不醉心谋利,他只一心想将毕生所学存与世。等到年龄到了以后就告老还乡,开一间私塾。”
许是回忆起过去,卢郅脸上的表都柔和许多。“可事与愿违,太后选中了当今陛作为她的棋。父亲一生虽然古板,但也看不得太后这般所为,拿一个小孩来赌注,稍有不慎便是命之忧,这样的父亲,自然成了太后的中钉。”卢郅的父亲寒门并无靠山,太后想要死他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随便给他安了个错,就让卢郅的父母首异。父母死后,卢郅便被送到远房亲戚寄养,卢郅遗传了他父亲的学识,虽然打小顽劣,四书五经也是信手拈来。院试,乡试,卢郅一直都是以筹一路向上,可事偏偏在闱,有了变化。当时的卢郅,异常天真,不过是想着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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