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都四岁啦。所以,只要你们两个人喜彼此,没有什么困难是战胜不了的。”对方说完,还冲她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齐郁明白对方是一片好心,只能说了句“谢谢”。等人走了,她倚在门上轻轻叹气。她和程稷南要跨越的阻碍太多了。坦白地说,她在被周牧半推半就地送上来的时候,思维不是很清醒的。在经历了继父突然病逝,挽留秦氏无望,谭冰失踪,许静惹上麻烦,这一连串的打击之,齐郁的神经一直游走在崩溃的边缘。接着,又是程稷南为了她,去永川和周家人谈判,然后受伤险些送命,又在听说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不顾自己的,也要去救她。齐郁承认,那一刻,她残存不多的理智之弦也崩塌了。一个如此为自己的男人,如果她再不抓住,是不是蠢到极致了?更何况,她也无法否认自己心底,对他越来越清晰的喜。即使,她曾经是恨过他的。但她也知,当年那件事,不能完全怪他,自己也有责任。酒,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如果,照陆令薇的说法,他那时候就已经喜上自己,那一切,就都解释地通了。她一直在回避着昨天币占卜的结果。在掷之前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正面就是留,反面就是离开。上天替她选择了留,而她没有遵从。结果呢?世界是一个圆,又绕了回来。她无奈地笑了笑。不得不叹命运之神在和自己开玩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当年和程稷北彼此喜又如何?注定他们不是对方生命中的那个人。而程稷南,他们分开了六年,还能遇上,一次次地纠缠不清。也不知是修了几辈修来的一场孽缘。程稷南见齐郁再回来的时候,脸不太好,开玩笑说了句,是不是护士单独在外面跟她说了实话,他命不久矣?齐郁知他是在开玩笑,可她笑不来,面容严肃地在床边坐。“程稷南,你真的决定,要和我在一起吗?”见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最后化为一声嘲讽,反问了句:“这么快又反悔了?齐郁,你是看准了我喜你,才耍着我玩是吧?”她摇,见他生气了,想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齐郁低垂了,一时之间,千言万语都哽在那儿,不知从何说起。程稷南见状,了然一笑:“那就别说了,你曾经送给我的话,我也还给你,从今以后,就当你我从没认识过,两不相欠,如何?慢走,不送。”话落,他就转过,不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侧躺的背影。背影在她的视线里逐渐变得模糊,齐郁低,抹去不知什么时候涌的泪,轻声说:“我生的时候,拿我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命,说我命薄,克亲。结果,我不到两岁的时候,我父亲就意外走了。小学,表弟一起和我玩,我掉鱼塘里,他把我救上来,他却淹死了。初中的时候,一个最好的朋友得病死了,到了中,一直相依为命的爷爷也离我而去。后来,我妈接我去了秦家,上了大学,喜的人却得了白血病。没几年,秦叔叔也生病,没法亲自理公司,被信任的人钻了空,掏空了秦氏。再后面的事……你都知了,你说,像我这样一个不祥之人,谁沾上谁都会不幸的人,你确定还要跟我在一起吗?”程稷南在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已经默默转坐了起来。等她说完,他却握住她的手,摊开掌心给她看。“我听说,我刚生的时候,我爷爷也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天生富贵,命格好,旺己旺人,谁和我在一起,都有用不完的好运气。所以,你怕什么呢?” 坏透了天生富贵,旺人旺己?≈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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