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望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的模样,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程稷南,我在很认真很严肃地跟你说话。”“我也很认真很严肃,不是儿戏,不是今天喜,明天就不喜了。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非要把我疯了么?我承认,是我的不够好,才让你患得患失。你能不能给我个改正的机会?不要动不动就判我死刑?”程稷南的话让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变来变去的,还要他委曲求全。“对不起……”她低着,小声说。程稷南被她气笑了,叹了一声:“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听你说对不起的。”“那你想听什么?”齐郁抬,望着他有些幽怨的神,忽而明白过来,脸上一,旋即又垂,轻轻地“哦”了一声。“哦你个啊哦!”程稷南快被她气死了,着她的迫使她看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的。齐郁偏躲避他的视线,程稷南着她不放手,又去咬她的耳垂,咬两又一,半是威胁半是哄求。“你快说,说一句我就放过你。”齐郁的脸红地快要滴来,小声让他别闹,这可是在医院,他的伤要是再度崩裂,别说程家人了,医生都能把她给丢去。他抱着她,微微着气,刻意放低的声音里透着不屑和故意。“医院怎么了?我想什么,谁也拦不住。”他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齐郁忽然就怕了,这家伙向来说得得到。“你放手……我、我说……”一句话颤着音,带着哭腔,反反复复都说不完整。他这才停了手,齐郁埋枕着他颈窝,泪蹭到他的衣服上,攥着他衣襟的手抖了半天才重新抓住。她努力了气,抬起濡的睛飞快地瞥了他一。“程稷南,我喜你。”话落,她仰在他上轻轻落一吻。齐郁的打算,她亲一就赶跑开,离他远远地。但偏偏事与愿违,程稷南抱着她不松手,本就没有放她走的意思。齐郁挣扎不掉,也不敢动,满脑都是怕他的伤绷开,只能小心翼翼地迎合。结果,某个人又开始得寸尺。她伸手抵住他,微微着气,示意他放过自己。程稷南拉过她的手,手指一捻,摊开她的掌心,低吻了吻。继而,轻柔的吻又落回边。“我喜你,很久很久之前就喜你。”齐郁蓦地睁大了睛,愣愣地看着他,心如雷。知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许久,她才慢慢抚平了心绪,满心好奇地问他:“喜我什么?”齐郁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些对女孩们的赞之词。漂亮可,单纯善良,聪明伶俐。程稷南微微一笑,薄轻抿,默默一个字。“傻。”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她脸上的笑意一僵,抬手就要给他一拳。程稷南乐呵呵地偏躲开,攥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人重新抱回怀里。齐郁仍不消停,跟八爪鱼似的推开拍他。“疼……”程稷南呲牙叫了一声,吓得齐郁连忙住手,脸惨白。“我碰到你伤了?”他闷哼着说不话来。齐郁就要起去叫人,结果前一,就被他倒在床上。望着他满都是戏谑的笑意,齐郁反应过来,恨不得再踹他一脚。“混,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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