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刚刚掀开帘,一只瓷制的茶杯就摔碎在他脚前。
萧谨大发雷霆,帐气氛怪异。雁清抬去看,帐中跪了两位主将,手上似乎还缠了厚厚药带。见雁清来,萧谨便冲两位将军挥手。“无能之辈,退吧。”
两位将军见雁清前来只觉得生,再一看他隆如小山的肚,也是心知肚明,低浅礼,雁清也回了一礼。
几个婢女见皇帝不再摔砸,上前去要将雁清脚的碎瓷片捡净,却被萧谨呵止。“你们都去,让妃来捡。”
帐空旷后,雁清无奈叹气。想要弯腰又不得,只好撑着肚缓慢跪在地上,再后仰着拾起地上的瓷片。他那肚藏在大氅之,比直观看去更让人遐想万千,不知的还以为里藏了个周岁小孩,沉重拖累。
收拾净后,雁清不言不语走到萧谨边,替他重新布上茶。萧谨目光沉沉落在雁清上半晌,突然反难单手把他摁在榻之上。
雁清连忙扶着肚应付,只见萧谨分开他的双,甚至还未清洗的。那里才经受过糟践不久,甚至腔还在轻轻动着。萧谨使力将他双分开压,直到将肚压得陷去,实在压不动,雁清痛一冷汗,实在受不住才声求饶。“啊…唔!请陛收手…”
萧谨果然停了。他扫视一圈,竟然拿起了方才倒过的茶杯,那茶杯里的尚且。雁清惊诧,慌忙要起,此时萧谨果然抖腕将茶倾,将一整杯的茶都了雁清的之中。
“啊啊!!”
最被伤的痛苦甚于被刀枪刺伤,雁清立刻痛得全抖,几乎要窒息过去。他受到胞收到烈刺激,好像裹着胎儿的被到快要破开。胎儿在腹中不满地剧烈挣动,雁清痛到似乎有了缩的错觉。他满脸泪和冷汗,慌扯住萧谨的袖。“陛…!婢妾贱命可舍,但…啊…龙嗣为重,婢妾要…要生了!”
萧谨却不理会,他之所以如此折辱雁清,正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袖藏着一个暗瓷瓶,那是中御医之首,传说中的圣手特制的延产药。佐以雁清从前服的药,多的胎像都能稳稳保住。
这两味药去,雁清定能将孩好好保到足月。萧谨重新掰开雁清双,发现他雌里泛着紫,外翻来许多,在他间坠着,得像熟透的李。萧谨手持,送到雁清之中。
萧谨冰凉的手指刚刚及外翻的,雁清便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萧谨并未多等,直接刺之中。
“啊!呃——”
疼痛还在继续,雁清狼狈到涕泗横,肚一阵一阵变,他不顾的刺痛,兀自使着力气,却迟迟不见孩发动。
萧谨撂东西,拂袖离开营帐。雁清觉到胎儿的沉寂,但是疼痛确是实打实的。他扶着肚,趴在榻边不住呕。他只觉得四肢发,一时没有撑住,竟然被肚坠着到了地上。
肚在地上压了一圈,疼得钻心剜骨。雁清狠狠往压着肚,除了更剧烈的缩却没有任何收效。他被折腾得叫不止,从白日到黄昏,直到再也发不声音。疼痛磋磨着他,让他过去都不能。
萧谨再次掀开帘,只见雁清睁着晴盯着帐,他的尾绯红一片,嘴却惨白没有血。雁清像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地上,肚腹着。他双打开,地上是一摊混着血的,他双手尚用力抠在肚上,指节发白,可见疼痛还在延续。
萧谨将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雁清死死锁着眉,挣动不得。萧谨脱他的大氅,将他庞大的肚来,伸手过去顺着位一一摁。起初雁清被刺激地不住嘶呵,但半个时辰过去,疼痛竟然真的逐渐消失了。他垂去看,却发现萧谨手上分明化开了药膏。
他分明有药,却还是有意折磨自己。
“怪就怪在戈丁尔彻底与天朝决裂,他领兵数十万,知中原兵多不耐苦寒,竟要把我大军拖死在这里。”萧谨眉拧在一起,语气中总有疲惫。“中原地大博,怎能俯首尊异族为君?”
雁清静静听着,后哑着声音问他。“故而陛迁怒于婢妾了吗?”
“不止这些,我军将士久战不利,多生疾病。主将且冻疮严重,双手近乎溃烂,无法作战,朕怎能不忧心。”
萧谨似乎把政事说给雁清听,想来知说也无用,全当倒泔罢了。他独为君,不想有多少烦心事不得说于他人。而雁清孑然一,又是天天贱,萧谨似乎本不拿他当个活人来看。
苦恼无从抒解,萧谨郁气更加,正要把雁清赶回妃帐时,怀中人却突然开。“婢妾或有一法,不战而屈人之兵。”
萧谨愠怒。“放肆,你一个贡品,兵法之事也敢置喙?”
雁清摇摇。“陛请听婢妾一言,我军可令一通晓戈丁尔语且非军中之人,前往戈丁尔族中……”
一席话说完,萧谨却奇沉默了。
“何去寻如此贵人?”
雁清支着虚弱不堪的,像随时会散架的娃娃一样,扯着苍白裂的嘴,笑看萧谨。“远在天边,近在前。”
决议说给两位亲信老将军后,老将军二人皆呼不可。雁清重在,还是贵人,怎能亲涉虎狼之地?然而萧谨却知雁清有成竹,故而应允了。圣命果断,不可违抗,几位将军只能作罢。
萧谨特地封了雁清为昭光将军,说不愿意听到他自称婢妾,以后便是天朝之臣。雁清谢恩。
一个月后,护送雁清的车开始行动。
他这一个月在军中也好好养胎,本该八月诞的孩现安安稳稳养到九个月。如今每个胎儿都成形,吃得更多,得更快。雁清肚又膨大了许多,让他息都。如今他着大肚,骑在之上,好像随时都会被肚坠得摔来。
匹跑得飞快,将他的和肚颠得晃来晃去。况且他雌有伤,等于是来的腔直接被粝的鞍磨蹭。等到了戈丁尔队,雁清已经四肢虚浮,泞一片。
他将投降书跪献给戈丁尔首领奉洛多,此前奉洛多和亲信们都知了中原要投降的消息,皆是不屑,说中原人狡猾,到时候直接把使臣杀了就是。
而前这个使臣男生女相,貌似神仙。如此不可折的妖却怀了个大到惊人的胎儿,格外猎奇诱人。奉洛多的主意一改,竟然接过了投降书。
“本王同意休战,也可以给你们冻疮药,中原皇帝派你前来,看来是真有诚意。”奉洛多天生好,这话似乎都是吞着说的。“不过本王不忍妇人多动,就扣予本王作妃吧。”
雁清佯装惊怒。“戈丁王敢犯天妃嫔?”
奉洛多轻蔑一嗤,伸手将雁清扶起来,粝大手在雁清腹了又。“你天都要本王的臣了,他的妃给本王又怎么样?放心吧,本王会等你生孩,给他完璧归赵的。”
随行的使臣往返于两地大营之中,将各药和耐寒草药带回给萧谨,并带来雁清的秘密信。
他还真是有本事,着肚都能将那鬼奉洛多哄得团团转。奉洛多夜夜钻他帷帐,全被他梨带雨说自己有不吉利给推了回去。使臣特地调,妃此去未曾受辱。
彼时雁清正了自己一脸泪,柔弱腰肢靠着姿魁梧的奉洛多,诉说着自己有多怨恨萧谨,早就不堪受辱想要投靠他来云云。奉洛多本就只有武力,却脑空空,短短几日就被雁清哄迷糊了,一心要他当王后。
雁清知单是奉洛多还不足为虑,能够让戈丁尔发展到如今地步,族一定另有卧龙。
而此时奉洛多正在雁清帷帐之,这里温如夏,地龙烧到最旺,炉也了好几个。寻常人在这帷帐里待着,哪怕只穿单衣都要冒汗。之所以将帐烧得如此火旺,是因为奉洛多喜看雁清赤的模样。
奉洛多癖好怪异,似乎格外钟雁清硕大的肚。雁清肤白皙,肚又被撑得薄,趴在肚上仔细看似乎可见各血纹路,除此之外竟然不生一丝皱痕,活脱脱似镶上一颗皎白的玉。奉洛多喜一遍一遍抚摸过雁清肚,中不断夸赞。偶尔雁清胎动剧烈,奉洛多还会据孩的位置使劲摁他的肚。
除此之外,奉洛多还喜看雁清尽力夹着抬起双,丰满的大夹着殷红的,像块红玛瑙任人采撷。奉洛多屡屡想要伸手去碰,又被雁清呵止。奉洛多最吃雁清又又嗔这一,回回受用,天材地宝送给他,却不碰他。
奉洛多对雁清太好,日日来夜夜来。雁清则总是赤着肚等他,偶尔陪他喝酒,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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