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满天,寒尘素卷,苍茫万里北关路。
雁清的轿辇里上了温的炉火,他的本不适应远征。临行前太医再三检查,说他无虞,胎健,又开了稳胎延产的药,才将他送上车。
车颠簸,雁清颇不适。因此只能捧着肚腹,皱着眉浅眠。连日赶路让他胎动剧烈,多个成型幼胎将他肚腹得来回鼓动,看着目惊心。
直到车中途歇脚,一卷寒风轿,雁清一惊。“陛,这不合规矩。”
萧谨带着没有抖落的雪参,坐在了雁清边。“普天之最大的规矩就是朕。”
他的手似乎冻得通红,雁清蹙眉,想来御前的侍从伺候如此不尽心,竟损了龙安康。雁清犹豫片刻,伸手拢住了萧谨的指节。
谁知一刻,萧谨突然发力一手拽过雁清的小臂,使力将人拽得倾倒过来。雁清怀六甲,恐怕重心不稳,连忙随着他的力倾过来。圆珠似的肚腹牵扯着垂,磕到了萧谨的膝盖,痛得雁清脸一白。
“妃既然心疼朕,何不用给朕?”
还不等雁清不安,萧谨直接拽过他另一条小臂,行带着人坐到自己上。北边苦寒,雁清不再穿得轻薄。然而他即使锦裘加,在那层叠的大氅衣之,中的地方也竟是开的款式。那两之间夹着鼓殷红的两,被多日如同熟透的樱桃,常常是可人的。
晚期的胞上压,把雁清的雌压得又窄又,萧谨将手指探去,几乎能隔着柔的探查到胎动。那条裹着萧谨的中指,咬的力比以前更甚,窄小得似乎只能一手指一般。
“到底是朕有过,分明要为你开拓产,如今倒是前功尽弃了。”
萧谨话落,突然刺四指撑开了窄的。雁清骤然被激,双目睁大僵直了。里面酸胀疼痛,肚腹里的胎儿也至极,他绷着腰肢,本来就沉重的肚几乎要将他脊压断,于是只能慌攀上萧谨的肩膀借力才不会后仰过去。萧谨的半个手掌在里发狠抠挖,雁清搞到呼都几乎停止,肚隔在二人之间,他生怕萧谨突然发怒甚至剖腹取的事来,于是只好求饶。“啊!陛…好痛!哈啊…会提前落胎的…!”
然而萧谨并未饶他,抠挖力度加大加快,伺候得雁清张着嘴连连溢涎,神思也逐渐恍惚起来。其实后期雁清望也总是格外盛,只不过他素来极能忍耐,因此没有过多安抚。如今一朝让胎儿亲父来碾去,舒直达天灵。直到萧谨空闲的拇指猛然用力抠胀的,里那一又被狠狠拧时,雁清才尖叫声,全不住发抖,连肚都痉挛着轻颤。他一粘腻,漏了萧谨一手。
“怀着孩还,你可真是。”
不等雁清度过余韵,萧谨立刻拨开衣已经胀大的,行凶一般撞雁清的小。那一刻不停贯,铃重重撞上胞才停来。雁清前一白,被这一惹得尖都无意识前伸。作为一个母亲,他意识伸手拢住自己的肚,保护着未世的幼。
然而正当此时,车突然开始移动,似乎是休息够了开始行动了。随着一阵剧烈颠簸之后,车队缓缓前行。有节奏的颠簸让雁清被迫在萧谨的上一上一颠着,每一戳都几乎是用他自己全的重量将雌钉在之上。雁清似乎早就已经丧失了神智,冷汗和尾的泪汇了好几,双目也失神地后翻着。萧谨不会让他真的摔倒,因此牢牢护着他后腰。忽然车路过坑洼,整个车都突兀晃悠了好几。雁清在萧谨上猛地被颠起又落,肚剧烈晃动几后坠,胞被的戳得凹去。他声叫,雌骤然一松,与排混在一起,淅沥沥浇在萧谨的之上。
短短一香时间,雁清已经被得了两次,此时已经疲力尽。然而萧谨还未过瘾,一手揽着失神的雁清,单手将他在车的矮榻之上,重新撞他的。那里刚刚历经过,如今痉挛着着萧谨的,让萧谨舒服地轻叹一声。他继续一一撞雁清的,雁清那硕然大肚和一对都被撞得晃,不知是不是太的缘故,那对竟然自发开始淌母。萧谨尝试环抱雁清,才发现雁清多胎的肚发育实在良好过,他的手竟然环不过来。
中补品名贵稀缺,把雁清养得更加丰腴华。肚里本来就着多生,每个吃得个壮实,在原本瘦削的雁清。如今要北关,不说行走,甚至还要骑等等,想想都困难。现在只是坐了个车,雁清都觉得胞钝痛,仿佛孩时刻要盆,却怎么也不见发动。
对了,对了,发之前喝了延产药的。
雁清混沌之间,察觉到萧谨似乎把到了胞之上。继而就是烈的舒,刺激得他全发抖得厉害,但是实在不什么了。萧谨似乎给他了两酒,雁清动弹不得,只好顺从咽。
再醒来时已经在边关将营,雁清侧躺着,肚底被一条致绸带托着,绕到自己颈后绑起来。沉重的肚腹借力托起,虽然依旧负担很重,但好歹令雁清舒服些许,想也知是萧谨的手笔。
雁清活得通透,从不心比天。南蛮是无教化的荒芜之地,却独独生了他这么一个明珠似的妙人,男女同,又天生聪慧。族中人都以礼义教化他,使他开蒙,这不是白费力气的。
他从小就知自己命运多舛,如今送到中原贡品竟然是最轻松快活的安排。其实历来外族来的贡品都是受足凌后抛尸,雁清反而得以封了妃留皇嗣,这其实是萧谨别有恩遇。
不过他虽然通透,却不贱。雁清直到自己经受过什么,所以萧谨怎么对他他都不恨,同时也不会心怀念。
雁清撑着肚站起来,每一步挪动都相当费力。他拨开厚重的帘,漫天风雨立刻迫不及待扑了他满脸。原有将士们练兵的金鸣声,听着倒也安心。
他有时也有自己的抱负和念想,只不过南柯一梦,笑过也罢了。雁清伸手捻化雪参,心中倒是一直古井无波,得意是一天失意也是一天,只要爹娘亲眷无事,全天的人怎么了倒都也与他无关。
思及此,雁清豁然开朗。他随手寻了个枯枝,撑在地上当拐杖,另一手托着肚,一脚一脚踩雪里,向萧谨的帅帐走去。
雁清刚刚掀开帘,一只瓷制的茶杯就摔碎在他脚前。
萧谨大发雷霆,帐气氛怪异。雁清抬去看,帐中跪了两位主将,手上似乎还缠了厚厚药带。见雁清来,萧谨便冲两位将军挥手。“无能之辈,退吧。”
两位将军见雁清前来只觉得生,再一看他隆如小山的肚,也是心知肚明,低浅礼,雁清也回了一礼。
几个婢女见皇帝不再摔砸,上前去要将雁清脚的碎瓷片捡净,却被萧谨呵止。“你们都去,让妃来捡。”
帐空旷后,雁清无奈叹气。想要弯腰又不得,只好撑着肚缓慢跪在地上,再后仰着拾起地上的瓷片。他那肚藏在大氅之,比直观看去更让人遐想万千,不知的还以为里藏了个周岁小孩,沉重拖累。
收拾净后,雁清不言不语走到萧谨边,替他重新布上茶。萧谨目光沉沉落在雁清上半晌,突然反难单手把他摁在榻之上。
雁清连忙扶着肚应付,只见萧谨分开他的双,甚至还未清洗的。那里才经受过糟践不久,甚至腔还在轻轻动着。萧谨使力将他双分开压,直到将肚压得陷去,实在压不动,雁清痛一冷汗,实在受不住才声求饶。“啊…唔!请陛收手…”
萧谨果然停了。他扫视一圈,竟然拿起了方才倒过的茶杯,那茶杯里的尚且。雁清惊诧,慌忙要起,此时萧谨果然抖腕将茶倾,将一整杯的茶都了雁清的之中。
“啊啊!!”
最被伤的痛苦甚于被刀枪刺伤,雁清立刻痛得全抖,几乎要窒息过去。他受到胞收到烈刺激,好像裹着胎儿的被到快要破开。胎儿在腹中不满地剧烈挣动,雁清痛到似乎有了缩的错觉。他满脸泪和冷汗,慌扯住萧谨的袖。“陛…!婢妾贱命可舍,但…啊…龙嗣为重,婢妾要…要生了!”
萧谨却不理会,他之所以如此折辱雁清,正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袖藏着一个暗瓷瓶,那是中御医之首,传说中的圣手特制的延产药。佐以雁清从前服的药,多的胎像都能稳稳保住。
这两味药去,雁清定能将孩好好保到足月。萧谨重新掰开雁清双,发现他雌里泛着紫,外翻来许多,在他间坠着,得像熟透的李。萧谨手持,送到雁清之中。
萧谨冰凉的手指刚刚及外翻的,雁清便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萧谨并未多等,直接刺之中。
“啊!呃——”
疼痛还在继续,雁清狼狈到涕泗横,肚一阵一阵变,他不顾的刺痛,兀自使着力气,却迟迟不见孩发动。
萧谨撂东西,拂袖离开营帐。雁清觉到胎儿的沉寂,但是疼痛确是实打实的。他扶着肚,趴在榻边不住呕。他只觉得四肢发,一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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