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去,当心有危险。”贺行不动声地挡在了我前,我意识地往他后躲了躲,随即又觉得这样有些丢脸,便直了腰,状似无意地问贺行:“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行扭看向我:“梁笠跟我说有人要对你不利,还好我来得及时,你没事就好。”
梁笠?这个名字现在这里显得有些突兀,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追问:“是韩沛?”
乎我的意料,贺行给了另一个答案:“不,是邵益。”
我意识地摇否认:“不会,他没有理由动我,付音存已经答应帮他还钱……”
话音戛然而止,贺行大约是察觉到了什么:“你想到什么了?”
“是付音存……”我喃喃,这个名字在尖绕了一圈,如同一看不见的细线,勒得我齿微微发麻:“是付音存让邵益的。”
邵益要对付我是假,着我离开这艘船才是真。
童帆从房间里走了来,对我和贺行摇了摇:“人应该已经跑掉了,但屋里的品的确有被动过的痕迹。”
即便愚蠢如邵益,也不会在对一个人动手之前摆恨不得所有人都知的架势。他这样明目张胆堂而皇之,无非是为了让我恐惧罢了。
“走廊有监控,想办法去调来,我要看到那个人的脸……”贺行向童帆安排了一些事,有些话我没太听清,不过他很快就转脸看向我:“你脸不太好,要不要先回我房间休息一?”
贺行的厨师给我煮了一杯可可,我看着杯飘着的棉糖,觉得对方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没有受到惊吓,我只是觉得震惊,付音存耍心机的本事超我的想象,或许我从来都小瞧了他。
贺行听过我的描述后沉默了半晌,而后忽然问我:“那枚针是什么样,能让我看一吗?”
我捧着陶瓷杯的手有一瞬间的僵,我以为在得知一切后,他的第一句话会问我和付音存的矛盾,毕竟就像邵益说的那样,贺言和付音存好上了,现如今的付音存怎么说也算贺行半个弟媳。
我犹豫了半晌还是拿了手机,让贺行看了那张照片。
贺行的脑袋凑了过来,同我的脸贴得十分近,我开始有些不自在,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仍旧自顾自揣那张照片。
我鼻尖嗅到了他上的浅浅气味,不是白日应酬的那古龙味,而是一很淡的橙香气。像五月法国吉*****的山坡上,刚采过橙的蝴蝶从前蹁跹而过,光带着稚的烈,晃得你忍不住神。
蝴蝶轻巧地停在了贺行的衣领,他转看向我,语气带着几分歉意:“抱歉,我也没见过这枚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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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几天,我一直住在贺行的隔,不知他私里有没有找过邵益,总之邵益没再来找过我麻烦——我终于能稍稍放松来会到真正的假期。
大约是太忙了,一连几天我都没怎么见过贺行,只有一次傍晚时分,我从游泳馆里来,隐隐看到走廊尽贺行的背影,他的脚步很快,正在跟旁边的人说着些什么,两个人背影舒展,即便后跟着一大群人,还是耀得无法忽视。
我正在用巾着濡的发梢,想着要不要上去打声招呼,就看到贺行伸手帮男人了电梯钮,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电梯。
我刻意放慢了步调,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往电梯那走,数字显示贺行他们停在了楼。
那里只有需要提前预订的园餐厅。
我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照原计划去二楼的餐厅吃饭,而是回到房间叫了外卖。
晚饭后我挑了一电影,刚看到一半,屋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是贺行跟童帆。
贺行应该喝了不少酒,原本打得十分漂亮的领导松松挂在外面,脸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开沁满的薄荷味漱也没能完全遮住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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