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1/5)111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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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

“你过得还好吗?”

“玩得一定很开心吧,毕竟现在还有个贺行护着你,”付音存停顿了一,语气夹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粘腻:“话说回来,你跟贺行的事,贺言知吗?”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船的,不然无法解释此时此刻从涌上来的恶心反胃。我收回之前的话,听到付音存的声音不比跟贺行独好到哪里去。

真是晦气!我应该一上船就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的,我咬着牙,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

哪怕送给付音存一句脏话,我都觉得浪费力,他不

手机又震动了两,我不耐烦地拖那个号码,打算拉黑,却在此时看清了对方发来的彩信。

那是一张特写照片,背景灯光昏暗,却也因此衬托的画面中央的那枚针更加耀夺目。

十一岁那年我捉来一只绿咬鹃,让他乖乖落在了妈妈那件白旗袍的领,后来妈妈死了,咬鹃飞了。

我怒气冲冲地跑回别墅质问那个女人,恨不得生吞她的,啃她的骨,而那个女人只会瑟缩在老畜生怀里,一边假惺惺地掉泪,一边辩白说自己不知那是我妈妈的遗

所以她才能堂而皇之地将那些东西一脑地捐给了“慈善组织”,所有的、全的、原本属于我母亲的东西,都被那个女人当垃圾一般扔掉了。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里那枚绿咬鹃针,只觉得眶里要滴血来。

绿咬鹃飞回来了,可妈妈永远不会回来了。

付音存再次打来了电话。

他是个揣度人心的手,我听着他在手机另一的轻笑,像极了一条看不见的绳索,倏地缠住了我的脚腕,叫我不得挣脱。

“这是我从一个私人收藏展上看到的,仔细辨认了很久才确定,这应该是哥哥当年送给江阿姨的那枚针,真的很漂亮,难怪哥哥会为了这个宝贝要杀了我妈……”

“付音存,有话直接说,你想要什么?”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付音存的话是不能信的,我甚至怀疑这枚针一直都在他们母手里,但无论如何,我得拿回这枚针。

付音存低低笑了声:“哥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谈什么要不要的,我是很想帮哥哥买回这枚针,可那位私人收藏家太难说话,我一个人怕是搞不定。”

我沉默,等着他继续往说。

“所以我想,哥哥要是愿意面的话,这笔买卖应该很容易就谈妥了……”

“至于钱的问题,哥哥不用担心,邵益玩牌不是输了你几千万吗?这笔钱由我来还好了……”

“哥哥,回来吧,我帮你看好了机票,后天从圣托……”

“付音存,你知那枚针上是什么鸟么?”我不想再听他继续往说,声打断了他。

付音存不说话了,我甚至可以想象来此刻手机另一他睁大睛的白痴模样。

“所以说,你果然跟你妈都是一路货,肤浅,无知,愚蠢,又恶毒。”

手机里的呼声骤然变得重。

“那是凤尾绿咬鹃,死、可以,但永远不可能被钳制。”

贺行找来的时候,我正在顺着廊往外走。

“宁宁。”贺行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我停脚步,转望着他:“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韩沛那边就麻烦你善后了,他的手机我放在剧院二楼包厢里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贺行在后唤些什么,拖着步回了房间。

好在贺行没有追上来。

我将自己埋在被里,脑海里回想着贺行对我的评价,他说我习惯嘴上逞,心里后悔,字字准得扎心——我前脚刚拒绝了付音存,便懊恼把话说得太死了。

为了那枚针,即便是与付音存虚与委蛇又如何?

如果是付音存呢?他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到什么程度?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笑着贴上来,不怎么样被人贬低奚落为难,都不会轻易放弃。

我永远都变不成那样的人吧?

我为什么永远都变不成那样的人呢?

之前所经历的一切,被分手、被凌辱、被夺权,都没有此时此刻拿不回针让我沮丧。

我翻了个,给调查公司打去了电话,虽然知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恳请对方尽力找到那枚针的落。

挂断电话后,我陷了无休止的等待,期间有人在外面送餐铃,不知是客房服务还是贺行,我没有理会,手机屏幕一直是黑的——没人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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