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到了妈妈,梦里的她温柔地抱着我,给我念一本厚厚的童话书。
“伐木工的儿大了,他上了邻居家的女孩儿,可女孩儿的妈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就想办法给他了恶毒的诅咒。
伐木工的儿去砍树,斧掉来砍断了他的左……哎呀,这段故事不好,宝宝不要听,我们继续往后面读……”
妈妈像是被书里血腥的描写吓到了,她飞快地捂住我的耳朵,又腾一只手,将书页哗啦啦地往后翻。
妈妈低估了一个孩的好奇心,我一直记得这段本不该现在童话故事里的节,等稍微大了些,我自己想办法找来了这本书,读完了后面的故事。
伐木工儿被诅咒缠,先后失去了四肢和躯,好在有个铁匠给他打造了一副的铁,他终于变成了一个无不摧的铁人。
坏消息是铁人没有心,他再也无法上邻居家心的姑娘了。
从此铁人踏上了漫漫路,只为给自己找一颗心,故事的结局铁人没有回到家乡,跟邻居姑娘结婚生,而是选择留在一个国家成为统治者。
在权力面前,本不值一提。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本童话书似乎不太适合小孩。
但我更喜的是铁人的设定——没有心,不会到痛苦,更不会受到伤害。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谢临的时候,谢临只是哄着让我那本书,接着他当着我的面把那本书扔了垃圾桶。
“瓜瓜,没有心的确受不到痛苦,可同样也受不到,江阿姨那么你,你忍心这样对她吗?”谢临说教的时候很像一个惹人烦的“小大人”。
我思考了良久,不得不承认谢临是正确的,我不舍得妈妈,不是因为她那么我,而是因为我那么她。
等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对着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时,才意识到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的一腔意再没有可以寄托的对象。
我已经渐渐变得不会了,就像贺行说的那样,我没有心。
我是个铁人。
我自顾自吃了药,又发了一会儿呆,接着鬼使神差地拿起枕边手机,翻开了通讯录。
我托人去调查了傅思行这次的损失,对方承诺会在两个小时给我结果,我意识地看了一手机屏幕,现在已经是午三了。
卧室的窗帘依旧阖,我只能从船摇晃况判断暴风雨应该已经停了。
屋里气开得闹,我却仍旧到上寒津津的,像是哪里漏着风。
从床边到台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赤脚踩上去也不觉得冷,我走到窗边,挥手拉开了米窗帘。
大片金光像彼得潘的法金粉,瞬间洒满了整间卧室,我的双几乎被溺死在这片密不透风的金雾里,待渐渐适应光,前的风景才像积木般拼满了整个眶。
碧海蓝天、灿烂千,光斑坠在通透如玉的海面上,远一彩虹朦朦弯在海雾里。
原先心中的那缕郁气连同着海雾蒸发在了袅袅空气中,我打开了窗,半倚着玻璃探了脸。
海浪带着的咸腥气轻轻拍打在船上,不远停着几艘游艇,样式有大有小,我注意到最大的那艘游艇侧面印着鲜红的大写字母“han”,这多半是游艇拥有者自己加上去的标志,我正想着这串字母的意义,忽然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游艇甲板上站着一群年轻男女,为首的那个个男生正摆着一台相机。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摄影摄像之类的机总会格外,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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