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背,我缩着腰,大半个都歪在了他怀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丝绸材质的睡衣,白天梳得一丝不苟的刘海也全被放了来。
贺行见我盯着他看,原本皱着的眉慢慢松开,只不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看什么?”
我不好问他是不是觉睡到一半跑过来的,怕他骂我自恋,只能转移了一个话题,没话找话:“你刘海放来了。”
贺行像是没料到我会说这句话,愣了半晌才开:“是,放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想赶把这个话题岔过去:“没问题,好看的。”
贺行张了张,大约还要说些什么,我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扭接过杯,低着小小地啜了起来。
“针扎不去也不是办法,手肘扎不了,待会让医生试试你脚背上的血。”
我正喝着,冷不丁听见贺行这句话,差没呛着。
我都不敢看手背肘窝被扎了多少针,贺行倒真是说话不气,不是他的他不心疼。
“不用了,我应该就是土不服加船,用不着打滴,吃药休息休息就行了。”
说实话,我现在有慌,这满屋的人都是贺行带来的,更别提我又生着病,跟他扛是不可能了,就连吃药打针这私人的事都要和他商量着来。
贺行没接我的话茬,屋里忽然又安静了来,他就像一位拥有着绝对统治权的国王,在他开之前,发任何一细微声音都会被判极刑。
我能觉到有一视线——贺行在盯着我,他大概是不兴了,我能从他呼的浅判断他的绪。
刚才我夸他刘海好看的时候,他连呼声都是轻快的。
“我小的时候的确有过海鲜过,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复发了,我觉得……我应该问题不大。”
我想了想,到底还是再开解释了一遍,贺行闻言依旧没有声,反而是一旁的医生了眉目:“那就对了,过跟免疫力有很大关系,付先生小时候会海鲜过多半是因为幼儿免疫力弱,昨晚您船再加上土不服,本来状况就不好,又恰巧吃了海鲜……”
简单来说,就是人倒霉起来喝都牙。
我顿觉心累。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突发况?”
谢天谢地,贺行终于吱声了。
医生赶解释:“算是一场意外吧,贺总不用担心,付先生况不严重,只要好好吃药,多多休息就行了。”
贺行闻言冷不丁嗤笑一声:“祸害遗千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听来他在拐着弯骂我,却只能瞪着跟医生四目相对,医生笑得尴尬,尽瞧不见自己的表,不过猜也能猜来,我现在的脸也不会比医生好到哪里去。
贺行这个人我从来都看不懂,他不喜我,甚至故意刁难我,却又时不时地手帮我,活应了那句“打一掌给个甜枣”的俗话。
跟这样的人相我总得时时小心,就像在路上碰到一只晴不定的猫,上一秒还在蹭你的,一秒就有可能起来给你一爪。
所以我从来不跟野猫打。
我也不想跟贺行打。
“贺总,今晚的事谢谢你了,害得你一夜没睡,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时候都已经不早了,我也已经醒了,那不如……”
我边说边撑着床沿想坐起,后的贺行动也没动,等我终于能转过看他的时候,却瞧见他脸沉到了极。
“这就迫不及待逐客令了?付观宁,你倒是用完人就丢啊。”
我锐地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贺行却没给我细想的时间,他冲着在场众人抬了抬:“你们都去。”
顷刻间原本拥挤的卧室立时变得空空。
我看着贺行起,在床边来回踱了几圈,似乎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谢临应该是跟你从小一起大的哥们吧?我单知你跟傅思行、我弟都有一,你别告诉我,还有一个谢临?”
我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贺行刚才说了什么,他的语气和用词都带着烈的攻击,让我反到浑发,之前海鲜过的症状愈发变得明显起来。
我靠在床,冷冷对上了贺行的双,他的脸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在我说接来这句话后,贺行的脸以可见的速度黑了。
“贺总得未免太宽了吧?我跟他们有多少都同你无关。”
这显然不是贺行想听到的答案,我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谢临,但他先让我不痛快了,我也懒得再敷衍他。
就算贺行真的相信了我是个人人皆可尝的便宜货又如何?连他的弟弟、我的前男友都这般认为,贺行一个局外人,我哪里需要去顾及他的受?
贺行颌角的肌隐隐动了两,那是咬牙才会有的生理反应,他很明显在忍耐着什么,果不其然,我耳边又传来了他略带嘲讽的声音。
“所以你刚才在梦里和你那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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