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兑换筹码,谁知你是不是拿不钱想要跑?”
我扯了扯嘴角,笑不笑:“瞧邵公说的,为了几百万的小钱连脸都不要了,这事只有那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小三私生才能来,我可不行。”
这句话中的“私生”到底在嘲讽谁,旁人未必知晓,但我跟邵益都心知肚明。
邵益气得脸红脖,好半天才憋词来:“付大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气倒一如既往的大,你说你去去就回,叫我们怎么相信?要么你从上拿一样东西抵押,否则别想走!”
这就是赤的刁难了,我正想着要怎么还击他,却见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开的贺行用指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
“行了,他欠你多少钱,我来还。”
如果不是在场其他人都是一脸震惊,合着贺行那张冷淡到极的扑克脸,我真的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章哥,他像是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贺行挤眉、语带调侃:“你果然还是这个怪脾气,一都没变,护短都护到这里来了!”
乍听此言,我先是觉得荒诞,接着脑海中没来由地冒了“风转”几个大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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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贺行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年之前,准确的说是贺老太太的生日宴上。
贺言祖母的生辰同我母亲的忌日只隔了一周,照我原来的打算,是要带贺言一同去给我母亲扫墓的,但在我告知他这个消息之前,贺言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哥跟贺总都开了,我也不好不给这个面。”邵益的话将我拉回到了现实里。
贺行没有说话,他后的应侍生疾手快地推了小车,将小车上的筹码当着邵益的面清了一遍。
游戏继续。
哥饶有趣味地看戏,顺势朝着贺行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贺家人,快!”
贺行依旧是那副拿看人的样,语调比白开还平淡:“既然是玩,开心最要。”
好像他此刻站的地方不是赌场,而是大富翁游戏的掷骰现场。
邵益面前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我的“功劳”,或许是赢了钱的缘故,邵益连带着心也好了不少,对我说话也不再夹枪带,可能是觉得我人傻钱多,我甚至还从他的语气中听了一丝怜悯。
“付少,这的话吗?我贺行这个人没别的病,就是喜护短。”
“贺总不要被人骗了,贺言早就已经把付观宁甩了,他喜的是付音存,我是音存最好的朋友!”
邵益咬着牙,一字一顿,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指责贺行站错了阵营,付音存才应该是贺行中的“自己人”,而他作为付音存的朋友,是理所当然要受到贺行的”庇护“的。
见气氛不对,一旁的章哥终于声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为了这么小事闹僵。
付少,你给我个面,邵益欠你的钱的确不是小数,让他一拿来也不太现实,正好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让邵益东,请大家一起吃个饭……”
我现的确饿得发,但让邵益请客,我是万万不敢的,以他的品,不趁机在里药毒死我,都对不起他“付音存最好朋友”的超然份。
“章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吃饭就不用了,我怕吃了不消化。既然邵公一拿不那么多钱,那不如让他打张欠条,说明白分几次、多时间还清,俗话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嘛。”
我望着邵益,笑不笑。
邵益这回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一测测的目光盯着我,我很难形容那目光,只觉得活像一条吐着信的毒蛇。
事到此总算画上了一个句号,我跟众人简单了个别,接着便转离开了棋牌室。
我找的借是有事要忙先走一步,实则拐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卫生间洗了个手,又在里面待了一小会儿,想着其他人应该都走远了,刚打算来,就在转弯碰见了一张熟面孔。
贺行双手抱,后背倚着墙,见我来了,脸上也没什么表,只是掀了掀,问我:“被撵付家了?”
这话听着并不像关心,倒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
我顾念着他刚才帮我解了围,不愿跟他恶,便只是朝他笑了笑,没打算接他的话茬。
可我低估了贺行戳人心窝的本事,他接着抛了第二句话:“我早说过你和贺言久不了,可你偏偏不信。”
我勉维持着笑意,赞许:“是,贺总见识远、料事如神,是我有不识泰山。”
“付观宁,”贺行站直了,他的眉在灯光的照耀显得愈发邃:“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怪气我?”
“贺总想多了,您刚刚在赌桌上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激都来不及呢。”我努力睁圆睛,尽量让自己的表看起来更加真诚些。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亦或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贺行的嘴角微微翘起--
他竟然在笑!
这我的双是真的瞪圆了。
“好了,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你直接正题吧。”贺行语气一如往常,却让我一雾。
什么叫直接正题?难谢都不够,这厮还要我现场创作一篇诗歌来赞他?还是说让我识相些,把刚才从邵益那儿赢来的钱同他五五开?
贺行似乎也从我的表中看了些什么,眉微微皱起:“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眨了眨睛,不知是继续赞他,还是主动跟他提分钱的事。
见我依旧不说话,贺行习惯地抿了抿,又继续问:“这么说,先前在甲板相遇不是你故意设计的?”
这回我没再继续沉默,而是赶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来找餐厅,不小心迷路了而已。”
我要是事先知贺行也在这艘船上,怕是会认真考虑改签的事,怎么可能主动设计跟他见面?
贺行沉默了片刻,不知想了些什么,接着缓缓了,像是在对我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你还不知那件事……”
“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听清楚后半句话,不免觉得奇怪。
贺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神微妙地往后退了两步。
“没什么,今天夜里会有风暴,没事最好不要门……”贺行拉开洗手间的门,作势想要去,可刚迈一只脚便停了来,他转看向我,表似笑非笑:“我差忘了,你摆了邵益一,有事也别门了,好自为之吧。”
等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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