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着的正是“官宣”的念。
连北兮一气没发来差憋屈死,可让她再坐着跟他理论明显更不可行。
傅南景笑着目送她,转就瞧见几个兄弟跟看猴戏似的盯着自己。他眉一挑,“游戏结束了?”
这说的什么鬼?连北兮忍不住翻了个白,“小汶,怎么连你也说这话?”
想通个中缘由后,连北兮的心五味陈杂,一时都不知该佩服傅南景居然可以不动声地装了几个月的没事人,还是该难过自己一叶障目,明明已经成了无可逃的猎,却还沾沾自喜为成功的猎人。
绯闻是傅南景主动闹来的,同时也是他在背后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张显努努嘴,示意他往大屏幕方向看。贾林骐顺势望去,两个好友正跟自己的暧昧对象打得火。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南景脸上忽然一个甜的笑容。
连北兮这回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无法昧着良心说她和傅南景仅仅是朋友关系,“我也不知怎么跟你说,没到往那一步,可也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唉,这人设到底崩没崩?她还要继续跟他纠缠多久?真是令人大……连北兮暂时不想耗自己,脆把注意力转移到唱歌上,有意无意地忽视了跟傅南景的互动。
从来都没有什么放,傅南景之所以不她不碰她,纯粹只是不想耽误她的生竞赛。所以他才会在比赛结束后,突如其来地组织聚会,还让她随意带人,甚至突兀地在公众场合跟她卿卿我我。
后面的聚会没有再多生波澜,可她清楚有炙的目光一直在牢牢追随自己的影。
可惜傅南景没给她继续说去的机会,一面贴地帮她拉好衣领,一面用神表示她可以走了。
记明汶是真被连北兮的态度糊涂了,要说之前俩人清清白白她信,但在傅南景连着送了几个月东西,连北兮也没有拒绝后,恐怕没人还会觉得他们只是青梅竹的朋友。
连北兮语,不由在心里再度埋怨傅南景,他这么不挑场合随意一抱,她连洗白自己都没了底气。
“哎,你们这是官宣了?”记明汶里满是笑意,八卦地问。
她的噤声让记明汶终于意识到了好友绪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兮兮,你跟傅主席真的不是一对吗?”
再看看在场的吃瓜群众,不是他俩各自的好友就是好友的对象,全是自己人。傅南算准了她只会喊记明汶,或者说,他无所谓她会叫什么人、叫多少个,也无所谓她承不承认,反正他们早已是大众里以及实际意义上的恋人了。
她立起,恶狠狠瞪了他一,然后也不回地朝记明汶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现在听兮兮的,回去了,兮兮听我的。”
以后该怎么理和傅南景的关系?连北兮陷前所未有的茫然。对方像是摆脱了大纲里默默付的隐忍人设,不再傻傻地委屈自己;但对她的执念却没有消失,不她接受与否,都直白地摆在了明面上。
见连北兮过来,记明汶把话筒递给了李宁宁,然后拉着前者去另一边的座位上讲话。
“那就先不说……”她顿了顿,还是顺应本心替傅南景说话:“兮兮,作为旁观者,我想说傅主席真的很好。你本不用担心和他早恋会成绩降,他比你还看重你的学习。之前你准备竞赛,他还特地找我帮忙,说一定不要让言蜚语影响你的心……”
记明汶难掩惊讶,“什么意思?你和主席没在一起么?那你们刚刚……”
怪不得平时和她无话不谈的记明汶没有对傅南景频繁找她这件事发表过任何评论,怪不得一直不曾有丁闲言碎语传到她耳中。
缺失已久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找到,记明汶的话让连北兮理清了思路,将这段时间的“真相”拼凑完整——
贾林骐被恶心得起了一手疙瘩,正要和小伙伴吐槽傅南景的狗行为,却发现边只剩张显一个人。
“他们人呢?”
他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是友不慎,才跟这些光会撒狗粮的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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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北兮没料到他这么大胆,虽然以众人的角度看不到他们在什么,但俩人离得那么近,又是坐大的姿势,用脚趾想也知有猫腻。
贾林骐“啧”了一声,“游戏哪有真人秀好看?您老也不悠着,这还是大白天呢!”
记明汶听得云里雾里,本来以为连北兮指的是两人还在暧昧,但看对方纠结的神以及方才坐上的亲密,她又觉得这窗纸应该早戳破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