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玩得尽兴,傅南景他们脆选了吃饭唱歌一式会所。
这家会所在a市新开不久,据说消费平不低,但安全和娱乐也是足够有保障的——比如专门有一层包厢是给未成年准备的,连电梯都是分开乘坐,绝不会撞上成年人的灯红酒绿。
大家基本都是第一次来,新奇的同时也免不了张。大概是怀着同样的心,两个班的人很快便熟悉起来。
或者严格地说,是记明汶跟傅南景班里的同学互通有无,因为他带来的那些人连北兮都认识。
女生也是两个,副班李宁宁和学习委员仲芹,剩的就是帮他当过“快递员”的那几个男生。
连北兮和记明汶到的时候傅南景刚好不在,一个名叫张显的男生解释说他去找工作人员涉费用问题了。
包厢里气开得很足,连北兮觉得有些,脱了大衣后就先坐来吃果盘。记明汶是个闹的,跟另外两个女生一歌去了。
傅南景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姑娘乖乖坐着吃橙,其他人分成两堆,男生打游戏,女生唱歌。
他径直在连北兮旁坐,随手了她肩膀上衣的厚度,笑问:“这么吗?”
俩人很久没这么亲近了,连北兮一时竟有些不习惯,意识跟他拉开距离,往后靠在沙发上,语气倒是和往常无异,“那是,你也不看看空调温度有多。”
昏黄的灯光,她并没有注意到傅南景中一闪而逝的不悦。
傅南景跟着拿竹签了片橙吃,然后极其自然地顺势后靠,单手压在了她背后的沙发上。
乍一瞧过去,宛如他正亲昵地揽着她的肩。
连北兮脑中沉寂已久的警钟猛然被敲响,还来不及反应,又听见傅南景懒洋洋地对那群男生说:“喂,来玩还打游戏,你们不如去网吧算了。”
“切,我们不比某人有在怀,当然只能跟游戏作伴了。”怪气里带着些许笑意,连北兮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叫贾林骐的镜男生。
但是话里的意有所指却让她瞬间坐不住了,直觉再不走将会有超她控制的事发生。
连北兮假装若无其事地起,正要借唱歌换座位时,一只温而有力地手蓦地牵住了她,十指扣,半不给人挣开的余地。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能听见大脑飞速运转时溅的火星声。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回,也不知究竟是哪个环节了错,明明一切即将回归正轨,为什么傅南景突然又不对劲了呢?
“兮兮,怎么起来了?”
连北兮有预,如果她说自己想唱歌,傅南景十有八九会跟着她一起过去。光是这只甩不掉的手就已经够烦了,她可不想和他在众人面前黏糊糊地合唱歌。
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忽然又觉得有冷,过去穿件衣服。”
原以为这个理由足以让她顺利脱,谁知傅南景居然二话不说,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到了上,环腰抱住,贴着她的耳朵说:“冷的话我抱抱你,上就了。”
连北兮心一抖,动也不敢动,他抱得很,想不闹大动静挣脱起来本不可能。好在她背对着众人,暂时不用去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而傅南景仿佛没察觉到她浑得像块木,仍是亲亲地把靠在她的肩膀上,呼间的气悉数洒在纤白的颈侧,又麻又。
果真是“上就了”。
连北兮心中烦躁,忍着发火的冲动和他讲理,“阿南,你快松开我吧,不是答应过我不早恋吗?你这样,大家会怎么想我们?”
傅南景温香玉在怀,涸了许久的总算得到些许抚,心很好地说:“不算早恋,我们只是没名没分地瞎混在一起。”
连北兮快被气笑了,却也知这时候只能顺着他的捋,不然真的吵起来,傅南景显然比她更豁得去。
“那先不说这个……大广众的,你抱着我不觉得影响很不好吗?”
“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抱了吗?”傅南景用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盯着她的睛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问。
这扭曲话意的手段不禁让连北兮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当初的“镖”终于以同一方式回旋扎到了她心。
骑虎难,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地,“不过你得答应我今天在外面不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解决。”
傅南景突然凑在她脖上重重啜了一,一边厮磨着她的肌肤,一边意味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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