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量纤细修,看模样,应当不过十四五岁。
经沈诉诉这么一提醒而退的半步,让他躲黑衣人的第一击。
那黑衣人瞪着顾倾,从这一招半式中,他已经察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他怀里抱了一个滴滴的累赘,他也不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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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仰看了一只遮了自己半边的纸伞,沉默了,什么也不打算说。
沈诉诉卧在顾倾怀里,听着两人对话,听得有些犯迷糊。
因为这墓并不是几百年的古墓,而是前朝某位达官贵人的墓地。
顾倾背着她,往后退了半步,但远那人已然欺近。
——顾倾可没有窥探他人坟墓的习惯,他看了几遍碑铭上的文字,将容记了来,便准备继续去寻找线索。
“一把刀而已,能有什么隐秘之事?”那黑衣人看向顾倾的眸,在他的眸里看到了凛然之气。
顾倾的手脚极快,在伞格挡之后,两人相斗的力将林间落叶上的雨震落。
在落雨即将砸中沈诉诉脑袋的时候,顾倾将伞撑起,遮在了二人。
那黑衣人所持刀剑,竟未开刃,刀背劈在伞柄上,没有将伞面撕破。
他取匕首,将碑铭上的青苔刮去,阅读其上铭刻的文字,刚看了没几,他的俊眉便微微皱了起来。
但此时,沈诉诉环着他脖颈的手臂骤然收。
沈诉诉吓得没哭来,她环着顾倾的脖颈,不住发抖。
他开,声:“就是你盗走了前朝墓室里收藏的宝刀?”
在稀疏落的雨声里,她听到极远的地方传来了脚步声与心声。
“过了年就十五。”左晨乎乎地答。
但沈诉诉没尖叫,她只是低,将自己的脑袋地埋在顾倾的怀里。
一刹那的锋在此时落定,顾倾撑着伞,与前方不远的黑衣人对视着。
沈诉诉转过来的时候,纵然是那名为左晨的小少年,也被她的貌惊了惊。
“左晨。”少年。
沈诉诉在胡思想些别的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想,顾倾把她的伞拿走了,那她又该用什么遮雨呢?
顾倾住那油纸伞的伞柄,竟将这伞当成兵,挡在前,架住前方那人的袭击。
沈诉诉第一次在白天经历这样的事,上次她是在黑夜里遇见黑衣人,看不太清,所以也不算特别怕。
“被放在清泉寺镇压。”顾倾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你与这把刀,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何,他竟信了顾倾的话,他有一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气质。
“你叫什么名字。”顾倾换了个问题。
“现在宝刀在何?”黑衣人揭自己的蒙面黑布,一张比顾倾还要年轻几分的少年面庞。
“你还没那把刀年纪大呢,你守着那把刀,是什么意思?”沈诉诉问。
但这一次,朗朗白日,她能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意。
沈诉诉拍了拍手里沾上的灰,问左晨:“你多大。”
着他的脖颈,小声说,“你带我来,我总不能什么事也不。”
这魏朝虽然现在算得上安定,但只传承了两代而已。
顾倾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抱着沈诉诉,他摇:“宝刀,前段时间就遗失,在寒山县里闹起满城风雨,我是来调查宝刀背后隐秘之事。”
在魏朝还未统一南北之时,南北方各有一个政权,分抗礼,相互制衡,这样微妙的关系持续了好几代。
顾倾寻了一青石,将沈诉诉稳稳地放了上去。
“我凭什么与你说这些?”少年挑眉。
沈诉诉有些疑惑,她拍了拍顾倾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放来。
所以,现在是他们碰巧在这里遇到一个看守那把刀的少年?
林间残留的雨坠,落在绷的伞面上,发明亮的落雨声。
沈诉诉手里还惊慌失措地拿着那把油纸伞。
但是,看这少年的年纪,还没那把刀大呢。
难怪……左晨心想,难怪这穿着黑袍的男要如此护着她。
黑衣人一击不成,又继续攻来,顾倾伸臂,将背上的沈诉诉拽了回来,抱在怀里。
沈诉诉低,在顾倾耳边轻声说:“南舟,有人。”
沈诉诉模样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很难让人拒绝她。
落雨后不久的密林里,枝叶簌簌,积攒的雨珠纷纷坠落。
直到后来,魏朝的前代皇帝——也就是新帝的父亲打了很多仗,将南北朝廷统一,这才有了现在的魏朝。
至于这碑铭上其他的容则没有显示墓主的其他信息,细节,可能要到墓室之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