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里守着那把刀和陵墓。”左晨上答,“但是……我爹娘,在我幼时便死了,只将这使命托付给我。”
沈诉诉笑眯眯地对顾倾说:“你看,这不就问来了。”
顾倾把她的嘴捂上了。
左晨回过神来,指着沈诉诉:“你我话!”
沈诉诉牙尖嘴利,本想还嘴,但嘴被顾倾捂住了,她张不开,只能“呜呜”两声。
顾倾不太待见左晨,他淡淡地瞥了一左晨,冷声:“我在查案,随我回清泉寺,将事原委说明。”
“凭什么?!”左晨知不妙,想跑。
但顾倾已飞而上,从后将他的肩膀住了,防止他逃跑。
“左晨,若想拿回宝刀,便回清泉寺。”他沉声说。
左晨知自己没办法从顾倾手逃脱,他若再心狠些,把他的关节卸了,他可就一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于是他乖乖跟着顾倾走了。
来山林里探寻一趟,竟还真有收获,顾倾又背起了沈诉诉,带着他们一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左晨扭过来,问顾倾。
“南舟。”顾倾还没开,沈诉诉就骄傲地把自己取的名字说了来。
“那漂亮呢?”左晨又问沈诉诉。
他夸她好看,沈诉诉开心,她笑着正待回话,顾倾已开了:“你不需要知。”
“南兄,你怎么这么霸,她又不是你娘,我问问怎么了!”左晨还没明白过来两人关系。
顾倾冰冷的风一扫,将左晨吓得哆嗦了一。
“她是我娘。”他一字一顿说。
“对呀。”沈诉诉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左晨一,说话的声线轻轻柔柔。
“对对对……对不起!”左晨吓得不敢再说话。
他们一行人回到清泉寺的时候,天才刚暗,顾倾让梅郝鑫那边将左晨暂时关押起来。
“晚上寻个时间,我去审问。”顾倾对梅郝鑫。
他事一向利落快,不会拖泥带,能今天完成的事就绝不会等到明日。
梅郝鑫好歹也是一方县令,但在顾倾面前,气势却矮了一。
他说话吩咐时,也隐隐有一上位者的姿态在,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他。
沈诉诉听见顾倾要审问左晨,又想凑闹:“我也要看。”
顾倾在书房里记录今日之事,他提笔的手一顿,抬眸看了沈诉诉一。
“那你不许与他说话。”顾倾没拒绝她的要求。
“你这不会是……醋了吧?”沈诉诉笑着朝他靠近。
顾倾别开目光,将书卷合上,没好意思承认。
梅郝鑫在一旁看着,一拍大说:“哎哟喂,你们年轻人怎么这样啊,南公就是醋了,他这不是不好意思说么!”
“不过沈小,咱们也不用太听他的话。”梅郝鑫开始教沈诉诉,“沈小喜与谁说话,便与谁说话。”
顾倾敛眸:“梅大人,可以先去准备将左晨带上来了。”
“南公,是是是。”梅郝鑫连忙跑去准备。
梅郝鑫离开之后,沈诉诉为这好心的县令打抱不平:“顾南舟,你凶他什么?”
顾倾思来想去,又觉得梅郝鑫说得也有理,他顿了许久才说:“多与我说话便好。”
“那你是不是醋了?”沈诉诉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
顾倾瞥了一书房外无人,只倾,靠近了沈诉诉,在她耳边低着声,承认了。
“是。”他如此说。
沈诉诉十分满意,她就喜顾倾这样,为了表达自己的满意绪,她伸手,扯了一顾倾的手掌。
没想到顾倾反手将她的手给握住了,沈诉诉一甩,没甩开。
“顾南舟,我就牵一——”沈诉诉声说,“你不要得寸尺。”
沈诉诉今日绪不错,所以温一直很稳定,但顾倾还是能睁着睛说瞎话。
他握着沈诉诉的手,平静地说:“诉诉的手,有些冷。”
“冷吗?”沈诉诉自己也觉不冷,她朝自己的掌心哈了哈气。
因为顾倾也牵着她的手,所以她的气息也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很。
他又攥了些,沈诉诉的睫微动,没躲开。
两人一直牵手牵到左晨被带上来。
左右两位衙役把左晨领到书房里——本来这审问应当在寒山县的县衙里开展。
奈何梅郝鑫胆小,因为刀指向县衙,所以他不敢回去,便将县衙里的人都带到清泉寺,他顺带留在这里办公。
顾倾好心,让人给左晨搬了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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