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常年参与打架斗殴,他们各个壮,明显是不好惹的主儿。傅广赶解释:“我们就是路过,好奇问问罢了,你们大人有大量,若有冒犯之,还请多多宽恕。”说着,傅广走到一旁酒铺,向老板要了两坛酒,“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就当是给诸位提前庆功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这些人没有再追究。酒意让他们放了防备,他们开始向弦月等人坦言:“要不是混沌国的人的过分,我们又怎么会得如此绝。”他们说起弦月几人刚来鹊城撞见持械对峙的那件事。“人家祖坟都在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是要用那块地菜,一声不响把人家祖坟给刨了,你们说,他们过分不过分?”弦月几人不敢反驳,生怕又惹恼了他们,只能附和:“过分!太过分了!”“地在人家那边,人家想怎么置,我们说破大天也没用。在我们这边,我们想怎么置,他们也不着!”这,就算是宁原江也听明白了,他们这是在别吃了亏,想在闸这找补回来。“你们这么仇恨混沌国的人,要是发现自己亲朋好友与混沌国的人好,你们会如何?”“那当然是鄙视他,排挤他,孤立他。我们辛辛苦苦在前斗争,为大家争取到诸多利益,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与敌人好,多可耻!”“这人迟早遭报应!”其他当地人也都在附和。“什么报应?变疯吗?就像盛那样?”宁原江嘴快,又直,心里想什么,便就说什么,就算是弦月等人想拦都没拦住。“你们知盛?”“听说的。”弦月赶截过话,然后支使宁原江往外去买东西,他再待去,不等寻到线索,就先把他们的底全给漏了。只是,弦月没有注意,在宁原江离开不久,就有一人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其他人也没注意,继续跟弦月几人说着盛的事,“盛一家事的时候,确实有人说过这是报应,哝,就是他表舅说的。”说话的人,朝着不远盛表舅努了努嘴。表舅察觉到他们的视线,顿时瞪了过来,“看我甚?难不成我说错了?当初他成婚的时候我就劝过他父俩,他们偏不听,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表舅信盛是遭了报应,看他笃定的模样,不像是他动手害的盛。未能从盛表舅这儿问有关神砖的线索,天渐晚,大家陆陆续续都回家了,等到宁原江买东西回来,弦月几人便也回去了客栈。鹊城里很多地方都了结香,街上的人少了,香会更加明显。客栈房间里也摆了结香妆,闻着香味睡去,似乎连梦里面都带着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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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不对的……”宁原江想要与他讲理,可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人听见他这前半句就全都围了过来:“你说我们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