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的可疑不小,顺着这条线索,弦月打算继续追踪去。“听说他已经从原来的老房搬来了,现在住在衙门附近的巷里,以方便及时去参与对峙。”静云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路摘了几朵,“传闻结香能解梦,保梦,要是了好梦,在结香上打个结就能梦成真,要是了噩梦,在结香上打个结就能化解噩梦。你说,要是当初在盛噩梦的时候,我能帮他找棵结香打个结,他是不是就不会疯了?”这……弦月并不能回答静云这个问题,不过说起结香,她以前惯用的纸都是用结香的枝条的,结香枝条来的纸更细腻光。关于结香的传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静云叹了气,“或许早在成婚的时候,我就该和他寻棵结香打结的。”“为何?”“也有传言说,两个相的人同时在一棵结香上,往一个方向打两个结,就能够永结同心,白偕老。”静云一边说一边叹。弦月陪着她摘了一捧结香,她心方才好些。将静云送回家,正要走,鹤龄拉住弦月,指了指一旁盛开的结香,“咱们一起打个结吧。”弦月刷的一红了脸,一旁宁原江三人全都笑了,傅广笑鹤龄:“看你一脸凶神恶煞的样,竟也会信这传说?”王从峰也笑:“要是结香这么厉害,我又何必来找神砖,直接寻棵结香,与付小一块儿打个结就行了。”王从峰说的有理,但鹤龄还是想弦月与他一起往结香的枝条上打个结,他想与弦月永结同心,白偕老。弦月哪能不知他想,嘴角扬起,与他一起寻了一棵开得最艳的结香,一同打了两个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弦月忍着被人围看的羞涩与他承诺。“嗯。”鹤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两人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看得其他三人牙儿都酸了。衙门附近的巷里,多是些像表舅一样的人,他们仇恨混沌国,每次对峙的时候,只要有时间,都会一齐去帮忙。他们到时,许多人正聚在巷的一棵大树吃饭。一人端个大海碗,一碗冒尖的饭,上面铺满了得油扣,一旁还站着个衙差,不停地在吆喝:“明儿个有空去东河守闸的快来吃扣饭!”“合着参与去对峙的,官府还饭呀。”弦月往一旁人家问了问他们说的守闸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划分了边境线,东河上游便成了我们的,附近百姓在上游了闸,将河断了,混沌国游没有了,经常会到我们这儿来偷偷开闸放。”尤其是每年耕的时候。宁原江很是不解:“你们为什么要把河断?可是河不够使?”当地人斜睨了一宁原江,“河只要在我们地界就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就怎么,他们庄稼能不能活关我们什么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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