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怎么会是你?”弦月轻轻问,空的房间并未有人能回答她此时的问题,门守着的鹤龄倒是听见了她这句自言自语,却是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并不知此时的弦月已经被鬼新娘给附了,还以为弦月真的是受了惊吓才导致的失忆。
透过镜,弦月看到了一张熟悉陌生的面容,面上着极为惊恐的表。
鹤龄愣了,不敢相信弦月将他忘了。
众鬼没想到还有人会这么大胆拦鬼轿,对她的问题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应:“附近来了个蛇妖,招揽了许多怪一起闹事,行事十分猖獗,钦天监几位大人联手除妖,以致最近天气骤变。”
等他走后,弦月赶锁房门,然后走到了镜前,看了看镜里的脸。
打打的声音从远传来,好似有什么人家在办红白喜事。
思及此,弦月让鹤龄停脚步,站在原地等了等,等轿过来时,拦轿,问了问:“还请问诸位知不知晓最近天气骤变的原因。”
弦月直觉以为是哪家办丧事,可往四周瞧瞧,又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家灯火。
一阵透心凉的寒意钻弦月,弦月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逃来?你忘了我们这些日怎么生死?你忘了我们是如何要好了?”鹤龄怎么也不愿相信弦月将他们之间全都忘了。
明白这些,弦月过谢后便要离开,岂料轿帘却被掀了开来,轿中新娘突地扑向了她。
不过他们本就是来找鬼的,正好问他们一问,省得再去找鬼了。
鹤龄将弦月放到床上,用被裹住她冰凉异常的,然后一边掐她的人中一边唤她:“公主……公主……”
迎亲的鬼赶上前想将鬼新娘揪来,一旁鹤龄看不见他们,只看见弦月突然倒地,以为是遭了鬼的攻击,瞬间放浑杀气,退一众想要靠近的鬼魂,然后抱着弦月迅速离开了此地,回去了家里。
正看着,弦月回发现了一队迎亲的队伍,不禁奇怪:“他们这儿怎么大晚上接新娘?”
弦月还是不认识他,缩在床脚,不准他靠近。
大晚上的肯定不是办红事吧?
知是受惊导致,鹤龄稍作放心,弦月面上却并未有什么喜意,也不容鹤龄靠近他,鹤龄无法,只能与她分房而睡,让她安心。
“什么?”鹤龄也是奇怪,他并没有听到什么打打的声儿,也没有看见迎亲的队伍。
在他呼唤声中,弦月幽幽转醒,里对他却是陌生,害怕躲床里,张问:“你是谁?你怎么知我?”
弦月摇摇,还是没有想起来。
鹤龄慌了,当即去找了个大夫来,大夫说:“许是受惊过度导致一时失忆,等心平定来就好了。”
“我是鹤龄啊。”
弦月心一惊,才知是碰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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