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坐在门守着,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小火熬着收惊安神的药,此时冷静来,再想刚刚的事又觉得有些不对,经历过这么多事,弦月早已经不是那滴滴的公主,面对邪神都未有害怕,区区几只鬼就让她受惊至此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若说是被鬼攻击,也没见她上其他地方有何不对。什么攻击只会攻击人的记忆呢?
将叁碗熬成一碗,天也亮了,不等鹤龄叫门,弦月便自行走了来。
再面对鹤龄,她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害怕,只是里还是陌生。
她询问鹤龄份,想要知自己与他是什么关系。
为了帮助弦月恢复记忆,鹤龄将两人是怎么逃公主府,怎么来到的抱柳镇的事都说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忆的缘故,鹤龄觉得弦月今儿个特别的陌生,陌生到像是换了一个人。
“原来你是我的暗卫。”弦月并未对自己公主份意外,反倒是对鹤龄的份有些意外。
“不止是暗卫。”
“那还是什么?”
“是……”鹤龄张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日常相并没有改变,也不像是侣,夫妻,弦月好似也没说过要给他名分。
“没什么。”鹤龄最终还是选择隐瞒,随即转移话题问她:“你忘了我,可还记得西漠岭和神砖?”
鹤龄说罢,弦月却是没有反应,好似本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一样。
鹤龄意识到不对劲,又问:“不记得西漠岭和神砖了?那还记得你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弦月依旧没有反应,甚至在她中,鹤龄的嘴压就没有动过。
鹤龄记得肖伯颜说过,只有过西漠岭的人才能够知晓有关神砖的事,其他不是被神庙选中的人,都会自行忽略所有有关神砖的事。
弦月就算失忆也不该是这反应吧?
似乎是察觉到了鹤龄狐疑的神,弦月借疼又回了房间。
鹤龄赶端过安神的药追上去,不如何,还是先喝药安安神吧。
弦月小抿了一,又推了开,“太苦了,你去外买饯我再喝。”
“是。”鹤龄将药倒回药罐里继续放火上煨着,然后便了门,却不知在他离开不多久,弦月也偷溜了门。
弦月一路走到镇外,又往西边走了许久,一直走到个荒坟才停来。
“陆修!陆修!”弦月在坟前坐,轻轻呼喊着,就见坟前凭空卷起一旋风,一个病怏怏的丧鬼从坟地里钻了来,他一认了前的人,兴喊:“玉枝?”
“是我。”
“你怎么上了人?”
“昨夜轿行至半路,我听见有人拦轿与媒婆搭话,觉得是个机会,便找准机会冲了去,没想到会附到她上。”
陆修绕着她看了一圈说:“这姑娘弱,气运低,又把印堂给磕破了,你才能附上去。”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能够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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