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枪鱼？”李掌柜看向桌上的鱼，说：“这名字有什么由来？”

海珠这才发觉说漏嘴了，不在意地说：“随起的。”

李掌柜不在乎，他压低声音说：“再有金枪鱼直接卖给我，零散着卖多费事，你看你家门闹哄哄的。”

海珠笑而不语。

“得，罢了。”李掌柜也笑了，转说：“你成亲的时候给我个帖，我们也是几年的了，我来送个礼尽尽心意，你去府城了估摸着也不会再回来了。”

“行，一定给你喜帖。”

李掌柜看了韩霁一，意味不明地叹气，走了。

海珠拿着木盆屋，外面不用她忙活，她就着手开始菜，“风平，把炉烧着。”

“好。”风平摸了摸猫肚，撑得鼓鼓的，他嘀咕说：“吃饱了还喵什么喵？再吃就撑吐了。”

两只母猫在四月份各生了四只猫崽，六月份的时候都送去了，现在家里还是三只猫，个个得油，偏偏还灵活，屋墙一蹬就上去了，让人没借克扣它们的粮。

“冬珠呢？”海珠切一坨鱼递过去，说：“给鹦鹉送去，看它吃不吃。”

“给大也分一。”齐老三声为憨厚的劳工讨。

“去外面拿，切来的碎都是大的。”海珠转厨房，说：“三叔，你去街上转一圈，看有没有卖新鲜香橼的，若是没有卖的就去九贝肆里问问，让李掌柜分个香橼。”

“好。”齐老三抱起星珠门，免得她在家捣闹人。

没了绊脚的，贝娘起袖厨房帮忙。

海珠正在切鱼，她打算生腌两钵，再煎十一块，最后炖一罐鱼汤，见贝娘来，就让她烧火煎鱼。

一指厚的鲜鱼切的大小均等，切满两钵，海珠开始调料，果醋和酱油搅匀再撒几粒盐淋在鱼上，再捣一把薄荷叶，轻捣几捣压痕，和葱丝一起码在鱼上，海珠用筷拌了，用油纸裹住端去放檐。

“平，看着猫，小心它们来偷吃。”海珠代。

“大，炭火烧好了。”风平说。

“平底锅洗净架上去，我上就来。”海珠快步厨房，油煎的鱼有两指厚，胡椒粉和海盐拌匀，均匀地撒在鱼两面，她端着盆拿着油罐去。

“鱼还没卖完？”她往门外看。

“卖完了，我夫回去换衣裳去了。”冬珠蹲过来，问：“我还什么？”

“瓷盘洗十一个，给我拿过来。”

锅底少倒些许油晃开，油烧，海珠挟着比掌还大的鱼块放锅底油煎，一锅只能放四个，最后一个放去，一个放去的就该翻面了。

胡椒粉在油炙冒厚的香气，鲜的鱼变了，风平探着瞅着，咽说：“好香啊。”

“，盘拿来了。”冬珠递来四个瓷盘，闻一香味，又跑去继续洗盘盘。

“香橼买回来了，说是前天才运来的，新鲜的很。”齐老三抱着星珠提一兜香橼门。

“怎么买这么多？”海珠抬看一。

“说不定明天虎鲸又送鱼来了。”齐老三哈哈笑。

“我闻到香味了。”韩霁换一衣裳带着命过来了，他肩膀上还蹲了只哑鸟。

“人到齐了就摆饭桌吧。”海珠挟起煎的鱼，往厨房里看一，见她三婶已经在煮米粉了，她代说：“粉捞起来了记得过凉啊。”

鱼煎好装盘，海珠切香橼滴在生腌鱼上，为了观，她又拿了十个瓷盘来摆盘，最后掐薄荷叶装。

菜都端上桌，海珠指着一盘鱼说：“这个没撒胡椒粉，是给星珠吃的。”

星珠壮，给什么吃什么，盘挪过去，她熟练地用手抓起鱼块啃，嘴里吃着，睛还盯着她娘面前的生腌鱼。

“好吃，又又有嚼劲。”齐老三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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