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怀里的小妖压在池沿,拿她两团酥白着他的膛,双环腰,腹贴,夹住某样神抖擞的东西,像一条蛇一样缠着他,挂在他上。
“舅舅快说。”她这么搞他,还要他讲故事,可恶至极。
“你老闹我,让我怎么说?乖,去坐好。”
“纾纾不会,去了怕溺。”
池清浅,六岁小儿也淹不死,小皇后满嘴胡扯,脸上眉飞舞,故意对隐忍的丈夫撒作闹,坏笑着凑近他耳边腻声引诱。
“皇上皇上说,您一边说,臣妾一边伺候您,多享福呀。”
说着摆动,碾着缓缓磨过,在恪桓蹙眉低叹时,与他一起颤栗轻。
“嗯……舒服吗?舅舅……喜不喜?”
“纾纾……”恪桓哑声唤她,面渴求,老婆太,他不想说曹家的事了,想她,一只手伸去摸摸索索抠。
“要听后面!舅舅快说!”
“嘶——”
挖老婆儿的手被她拽上来狠咬了一,疼得恪桓眉打结,她黏着他扭来扭去地吵闹,看到他手背上一圈浅粉牙印非但不心疼,还吃吃笑,一把握住他的命,双目弯弯放狠话。
“舅舅再磨蹭,我就潜龙在渊,给手里这件大宝贝也赏个牙印,到了它就不是我雨师上仙的对手。”
“可你方才不是说不会的吗?”恪桓木着脸,无语瞪视她。
“……”
失策了,说不过就耍无赖叭,龚纾抿抿,中笑意盎然,对恪桓大嘴威胁他。
“我知了,别咬,我说!”
她一天比一天纵过分,他却一天比一天陷得更,在她面前什么帝王威仪都不要了,只想与她厮混玩乐。
“曹献这厮将外室苏氏纳为小妾后万般,夜夜缠绵,这苏氏据说十分通……通床笫之,哄得曹献为她……神魂颠倒。咳咳……原惨遭冷落……也只是呃……一味隐忍,而那苏氏……看原弱就……就……唔……纾纾……”
皇帝绞着俊眉,说得磕磕绊绊,龙在眯眯的小皇后手中胀如铁,被她摸到脉暴凸,时时弹,前端不断吐白浊,真真是“神魂颠倒”地快活。
“嗯,我听着,就怎么了?”
她双颊红,不知是被泡的还是被火烤的,秀眉微颦凝望他,前被望浸透的脸痛苦夹杂愉,原本温柔的睛烈焰灼烧。
艰难,压抑,脆弱,混,甚至还有祈求,与善冠龙袍一帝王威仪的他判若两人。
受不了,明明是她想欺负他,此刻却被他受折磨的样勾得咙涸,瘙,火翻腾,小手愈发用劲,疾疾上翻飞。
快意绵绵不绝从上汹涌溢,沿着脉淹没全,得发麻,害他脑和嘴都变得不听话,绷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苏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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