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了。”你栽在床上着气,视线发冒金星缺氧缺到神恍惚,“你也差不多玩够了吧,要么这次先这样,行么。”
来玩这么久还从没遇到过这事,曾一度以为自己会咬的。
今后再也不给人了,都心理影来了。毕竟刚才这个晚松手两秒绝对要缺氧缺到脑休克了。这都没,活见鬼。
基于此刻充满了大难不死放手一搏的决绝信心,你哑着嗓开叫停。
“ま、可以是可以。”男人撑着自己翻着睛向上看不知落是那,似乎是边想边说的,“不想继续的话你走就好了呀。”
纵然床上赶人过于失礼,但于于理是自己完前戏才提终止的,没遇上恶徒没被暴都算谢天谢地了。这样想来松了气,你卸力全放松在床上,如释重负。起伏,几次。
然后突然被钳住脚踝,整个人被倒拎着拖去床。
你没反应过来,咔嗒一声脆响,咯吱咯吱一串扣咬的声音,脚腕一凉。朝的姿势,你梗着脖确认,一看之,床金属杆上挂着铐链,刚被拎锁起一条,一段助兴的刑正响个不停。
惊的嘴都没合上。
男人笑嘻嘻的抛起钥匙又接住说“你走吧”。
如果之前只是预到不安,这可实打实的怕到心肝都起来了。
你连挣带咬哭哭啼啼,连求带骂推推阻阻,满嘴满心的不要不要说个不停,效果直心编排的片桥段。恶劣的男主角凑着贴近,无视挣扎揽你肩背把人往怀里,边接连吻在侧颈肩胛耳垂边厚颜无耻嬉笑脸一句一接“哎呀哎呀要嘛要嘛”。
链条被你拽的哐哐响,金属撞上金属声音脆亮。被住门大开时哭到睛都起来,只能看见对方直直跪坐在正前,一手死死掐着不让你动分毫,一手握着,在阜上抵的带着力度和惯来回,沾的冠状沟都的反光,
“房间特总要验一吧。一起选的,你也同意了不是嘛?”说话时只顾盯着面,全不看你。没两便像一不小心去了似的,堪堪一,正被夹在两片红的厚间。
比视觉上冲击更大。你惊的瞪着张了张嘴,才看见没开灯的天板上暗影里隐隐还吊着稀稀疏疏几链条,没忍住都颤抖起来。
只消一便慌的挣扎扭动躲闪,而诸如此类的无用反抗被尽数接收,可惜像投海里的一把沙,连个漂都没能打起来。
不过良心发现似的,即便全不被影响,对方也还是停在磨蹭的动作,装一副怜悯贴的表,垂着看你,
“可是人家真的真的超想你诶……”
这个开场白不对吧。你绷着脸刚想骂,视线刚对上,立刻又把别去一边。
然后被托着侧脸胁迫直视,
“在小鸟箱的时候啊,看了你一晚上哦。坐在旁边桌玩着手机傻笑,在桌面翘着晃。”人贴近过来,改抬,一通眨,一如准备用闪亮亮漉漉的漂亮睛诈骗主人更多零的乖巧家养,“晃的人家了一整晚诶……明明在聊有的没的,可是满脑里全是你摸起来手到底怎么样啊。”
说到这里,还有余力顾得上合着起,带着被泡泡发乎乎腾腾的一同拉扯开合挤黏。着夹着的不确定是因被动还是因回忆描述,但显然极为受用,嘣嘣嘣的着充血的起劲。明明没,却实实在在正往里钻着,
“有超——努力才忍住没当场就拽起你钻洗手间哦。不值得奖励一嘛?只有这——么一个超——级小的愿望而已诶,你会满足人家的,对吧?”
奖励随地发恶意偷窥毫无德打扮诡异大的狂么?你噗噜噗噜的着泪着,被一一慢悠悠的非自主犯迫还要听这不要脸的人渣独白,委屈气恼,恨不能一掌把这王八扇飞去。
手都晃晃悠悠举起来了,叹了气最终只也抚上男人侧脸——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已经很努力了,要怪只能怪没早把自己戳瞎。
看哪都不对,视线往哪里躲都不行。不是陷平整的锁骨肩胛就是肌线条分明虬结的肌小腹,不是银白漂亮的发尖睫就是嘟着努着红粉的珠角。最后视线缠,撞上时有自投罗网纯粹活该的宿命,你自暴自弃心一横一,只闭上。
或听到一声装模作样的呼也说不好,毕竟一个瞬间已经被猛到人都从床上弹起来了,链索都被生理反蹬绷直的带着哗啦啦的一阵响。
你有什么办法,你也很无奈。
这个人,实在是生得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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