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说什么?”跪坐在面前的男人反手脱掉上衣,掐着你一只脚踝拎,煞有介事假装严肃的发问。
你回答不了。脑里全是五秒前对方一步跨上床,被动作带着甩的画面。
哪里是甩,活像正搅在脑仁里,搞得灰质层一团糟。现在要能把你脑掏来像洗抹布般挤一挤,拧完大概满手都是黏黏糊糊的腥臊。
呼迟滞好一会,空张着嘴开不了。起起伏伏幅度大,依然。该及时叫停的,可惜多看了两,你只说还没洗澡。
“没事啦,不嫌弃你哦。”像为了证明所言可信度而力行,对方以一玩闹般的架势把你的托起来,尖着小侧连亲带直到大一串渍。
“有没有想过是我在嫌弃你呢。”没憋住嘴角了一,你小声说。
咚的闷响,才发觉自己后背撞上金属床,冰凉凉的。刚意识到,不知何时被死角。
男人睛瞪得大大的,偏了偏脑袋看你,像听到多不可思议的话,
“不是吧你,这么没品味??”动作像给全自动机枪上膛,握在你的手掌捋了一把,“这可是全世界最净最香的最诶,你有什么好嫌弃的到底?”
嫌弃这个人打扮诡异举止清奇谈吐莫名死不要脸?被动作胁迫着半边都离了床,你抿起嘴还没决定如何委婉的行礼貌辱骂。
明晃晃的愤怒被完全无视。男人脸已经贴上大侧,眯起一只睛,像兴致摆新玩的小孩似的,“bang”了一声自顾自音。
随即一如收枪库,单被压折贴在上,距离空间被一步压缩至极限。
你说快停。
被困在墙床夹角间摆。横着小臂抹了把泪,你支支吾吾的哭。
“嗯?” 对方鼻腔发声,像在质询,“说什么了?你好吵哦,没听见。”
伸裙里的手动作没停,两指正扣在里带着力度压,拇指指腹恶意狠抵在。随着,带大量声和你无法自控的哭号。
你着手腕推人,哼哼唧唧来回来去重复着好害怕不了快停。
“我说呐,你到底怕什么啊?”动作没停。男人耐着把碍事的底又翻开一遍,横档都撩去大一侧,短裙再推一次,顺带摸摆,单手卸开衣背扣,“太舒服了舒服到害怕?”
说着像把自己逗乐了,还咯咯笑两声。额正抵在你背后的墙上床,侧脸轻笑的声音绕过碎发阻隔,正贴着耳垂直往人耳蜗里窜。
弯折被挤在角落,全上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位是被玩到一一乌泱泱吐的。失控局面令人不安,无法细想,你只意识机械重复着不要了快停。
“真的假的,那可真停了哦?”男人作势扳着你肩膀,分开一距离。手,在你脸前恶意的两指开合,把指间的粘稠拉丝把顺着手心向手腕的痕迹通通展示给你看,“还是自己够了要翻脸不认人呐。这样不好吧,嗯?为了照顾你人家可都了啊。”
放你妈狗呢。闻言泪朦胧向瞥了瞥,已经了那他妈的在你大上磨来蹭去的是什么玩意,要不是他那块能切了扔去么。
怒意是写在脸上的。毕竟你没说话,对面却一愣之后笑的更大声了。但那副嘴脸,就像看见什么刚足月的小动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声气嗷嗷叫而忍俊不禁,全然没当回事,
“再给我,嗯?,完去了。快快。”他笑着促,一把扣住你后脑勺,猝不及防把人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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