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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骄纵的女人,竟然真的跑了。可,这是他生平一次上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放她走。
屏风外的人应声而去。
燕准被挡在门外,无奈地笑了。这些日她越来越放肆了,经常这样当面拒绝他,撵他走,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越来越迁就她的反复无常,被她这样拒绝着也觉得甘之如饴。
昨夜她说想去岑州,那么多半是去了那里。
打破禁忌的愉悦,他想他可能真的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几刻钟后,昭的后门悄悄打开,一个苗条的影从里面走来,沿着木重叠的小径,很快消失在了远。
燕准声音低沉:“朕绝不会放你离开。”
“朕明天再来看你。”燕准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这才摇着走了去。
孟幼琳知的太多了,而燕准竟然骗她,说明孟幼琳已经代了一切——孟幼琳虽然不知他们在岑州的安排,但她知她一直在筹划让齐王起兵,她敢肯定孟幼琳一定也说了。
“昨夜的守卫全拿审问,立刻封锁消息,若是传扬去,朕唯你们是问。”燕准冷冷地吩咐。
这一夜,慈宁中的灯火始终亮着。
宁越叹了气,看起来是没法说服他了,还好她早有准备。
她推开车窗,看着窗外不停向后退开的树木,眨了眨睛。已经在京中浪费了这
王丞相肯定知了什么,得尽快见到他,商量对策才行。她困在后中诸事不便,也需要王丞相在外面张罗。
百里之外,在车里颠簸了一夜的宁越睁开睛,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便宜爹找的人虽然有些不可靠,比如那个同时被太后收买的掌事姑姑,但他安排逃跑还是很有一的,能在燕准的重重防备之顺利带她离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站在中,仰看着满天星斗,了一气。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耳鬓厮磨了,真是难熬,不过等待越久,期待越大,等尽快理完这些事,他再好好跟她算账。
“千真万确,属刚刚才在掖看见了她,所以不敢耽误,立刻赶来向您禀报。”屏风外的人单膝跪着,急急地说。
太后猛地停住了脚步:“快去岑州,通知齐王提前动手!”
燕准从上了一半的早朝中途匆匆离开,飞快地赶去了昭,人去楼空,连个字条都不曾给他留,他咬着牙:“宁越!”
“陛如此不信任我,真让我伤心。”宁越说着甩开他,走屋里锁了门,“陛回去吧,我要睡了。”
太后急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越来越惊。那天派去的属当天就回复说已经计划杀死了孟幼琳,她向燕准求证过,燕准也说孟幼琳已经死于刺杀,可她竟然活着?
燕准召来金吾卫统领:“立刻赶往岑州,沿途寻找贵妃。”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影也悄悄地钻了慈宁中,太后被从梦中叫起,惊讶地看向屏风外的影:“你说什么,孟幼琳没有死?”
只是事的发展远远超了太后的预料。第二天一早,在昭禁足的宁贵妃失踪了。
太后又走了几圈,越来越张。燕准竟然装作毫不知的模样骗了她这么久,白天她让他为齐王辟谣燕准也没有多说,再想到王丞相没有说完的那句“留心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