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可朕听到的消息并非如此。”燕准看着她,目光幽,“昨日有饥民拦路乞讨,齐王命人打断了他们的。太后,假如朕在这时候不问青红皂白置了那些言的人,只怕很难阻挡悠悠众。”
“你是皇帝,你置个把人谁敢说什么?”太后心神不宁地说,“总之齐王绝不能在这时候传任何不好的消息。”
她心中十分焦虑,齐王比起照储君的标准培养大的燕准终归是稚了,在这么要的关竟然由着来,留了这么大的把柄,万一这事闹大,对接来起事十分不利,她必须尽快帮他解决。
“为什么在这时齐王不能传任何不好的消息?”燕准问。
太后怔了,忙笑着解释:“赈灾粮事已经使人心动,此时正是要关,即便不是齐王,换了其他人过去也不能再传任何不利的消息。”
燕准幽幽说:“太后就不担心朕贸然置了言的臣,惹来众人质疑吗?”
“你是皇帝,谁敢质疑你?”太后笑着说,“无论如何,你一定得保住齐王。”
“朕知了。”燕准没再多说,转离开。
太后暂时放心来,只是想到刚刚王丞相没说完的话又有些疑惑,留心陛,他让她留心什么呢?
昭中,宁越一利落的骑装,笑着在燕准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
燕准心中漾起一柔,这些天她总是各躲他,极少像现在这样轻松地现在他面前,这形让他想起从前她一直粘着他的时候。于是他上前两步,伸手向拥她怀,说:“很。”
但是宁越躲开了,而且立刻躲得远远的。
燕准还没成型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淡淡说:“朕以为贵妃打扮得这么是为了引朕。”
宁越嗤的一声笑了,这个自负的男人。她轻快地说:“陛觉得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
燕准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宁越指了指边上的包袱,“既然陛准备在岑州把事全都解决掉,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燕准拿不准她要什么,问:“贵妃想怎么助朕?”
“我去岑州,亲自到粥棚施粥,代表陛安抚灾民。”宁越见他脸一变,连忙说,“你等我说完再反对也不迟,陛,京中需要你坐镇,在这个时候你肯定不能离开,但岑州那边先是有赈灾粮的,又有现在齐王的混,民心不稳,也需要有人代表陛前去安抚,我希望能替陛什么。”
她说的固然是实,但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她想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京城,摆脱燕准。
“朕不准。”燕准很快说。
他又不傻,见这些日她一直躲着她,虽然他不觉得她还会什么格的事,但他不能放心,更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陛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人盯着我。”宁越笑隐隐的,“难陛还怕我跑了?”
“不错,朕的确担心你跑掉。”燕准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只有朕守着你看着你,才能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至今还对外宣称贵妃尚在禁足的原因,至少把她困在这个里他还放心些——这些日他每晚都悄悄到昭看她,如今昭只剩她,仅有他们两个的世界,让他隐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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