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准听了也觉得蹊跷,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宁越的反应,连忙问:“说了我召见妃嫔的事吗?”
这个纵的女人,自己走了不算,还给他留无穷后患!
于是燕准在迎来第一批妃嫔后,成功地过了,嚏打得,他这才想起,因为宁越从不准他在其他妃嫔留宿,所以这些女人们应该都不知他这个病。
啪,燕准重重将紫杆狼毫拍在晶笔山上,咬牙切齿:“宁越!”
要是她妒忌发怒,他就越发要多召见几次,还要旨申斥她为后妃却妒忌不贤,没有关雎之德。
很快,那些很久不曾见过皇帝的妃嫔们都接到传召,皇帝在昭正殿等着她们。整个后都沸腾了,到是莺莺燕燕的笑语声,脂粉香气飘去几里远,女人们都挖空心思打扮着,想趁着独霸皇帝的贵妃不在时抢先了皇帝的。
这是存心难为他呢。宁溯生犹豫着说:“赈灾之事以往也有定规,臣窃以为照着之前的经验来办,再斟酌着形添添减减,任命合适的臣经办……”
总太监神复杂:“贵妃说陛辛苦了,请陛多多补,保重龙。”
燕准沉着脸快步走大殿,冷冷向总太监说:“找个借去大将军府看看宁贵妃在什么,顺便把我在昭召见妃嫔的事告诉她。”
燕准不等他说完就开了:“大将军为国戚,贵妃又是后妃嫔之首,?没有人比大将军更合适,此事就由你来办。”
宁溯生差憋一老血,皇帝这是不准备跟他讲理啊!
,?王丞相德望重,?臣愿闻王丞相论。”
宁越拈起一颗樱桃送中,指着台上正在排演的小戏们:“……两个女童,一个穿黄裙,一个穿红裙,红
“说了。”
等她们再回来时,燕准也不在了,他受不了满屋残存的香气,去书房理政务去了。众妃嫔面面相觑,垂丧气,这又是闹得哪一?
燕准再次打断了他:“若是办得不好,朕唯你是问。”
燕准很快理完其他政务,散了早朝,只是,虽然给宁溯生了一个老大的难题,但他心里的火气依旧不曾消散。他径自回到昭,忽地冷冷一笑,她不是最讨厌他见其他嫔妃吗?那就把妃嫔全都召来,就在她的昭,看她忍得住不回来!
燕准急急追问:“她怎么说?”
大将军府中。
非但宁溯生,在殿的大臣们都吃了一惊,从没有让武将办文臣事的先例,但燕准今天明显气压不对,于是也没人反驳,只低了暗自猜测,皇帝到底是想给大将军更大的权柄,还是恼了他?
总太监很快离开,燕准又打了几个嚏,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一个二个得怪香异气的,都是开香料铺的吗?”
燕准面沉地看着他,淡淡说:“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大将军但说无妨。”
宁溯生知推辞不掉,连忙说:“臣定当尽心竭力,只是陛,臣恳请王丞相协助……”
午错时分,总太监低声回禀:“贵妃在家亲自盯着排练小戏,听说已经帖请溧县主明天到大将军府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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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天喜地的妃嫔们一都蔫了,几个位分稍些的连忙带告罪告退,回去换装,顷刻之间走了个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