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那个耳垂上有一粒胭脂痣,红裙的去叫的人。不需要写唱词,你们把念白和动作捋顺了,能看整件事的原委就行。”
苏氏在旁边看着,疑惑地问:“好端端的你这个东西什么?”
“请溧县主看戏呀。”宁越笑的。
今天总太监来那一趟,肯定已经把这事告诉了燕准,不信燕准不派人暗中盯着。这样正好,借着这小戏,让那个自以为英明天纵的男人好好看清楚,他被白月光骗得多么惨。
小戏们咿咿呀呀念着戏词,演绎着当年凤池上的形,苏氏看了一会儿,渐渐看了名堂,吃了一惊:“你是说,当年救了陛的是你?”
宁越笑而不答。毫无疑问人是她救的,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孟幼琳明明也看见了反而跑开,反而留她救了燕准呢?
向晚时分,宁溯生绷着脸回到了大将军府,赈灾的事千万绪,他揪住王丞相不放,他把从前的旧例全都找来讲解了一遍,又和得力的幕僚商议了一遍如何行事,用哪些人,忙了一天总算稍微有些眉目,但心里到底还是没底。
“乖女在里差没了命他不不问,现在却为这事为难我,这唱的哪戏?”宁溯生三言两语说了早朝的事,百思不得其解、
宁越撇嘴,男人啊,对他掏心掏肺时他弃如敝履,不要他了他倒来劲了,脸怎么这么大?她笑着说:“爹爹,明天早朝我跟你一起去。”
宁溯生吃了一惊:“乖女,你去什么?”
“去给陛装面呀。”宁越笑嘻嘻的。
夜时分,小戏班完整地排演了一遍,宁越满意地,吩咐:“明天溧县主要来,你们好好演,演好了有赏。”
四更不到,宁越起床洗漱,换上大朝的礼服,跟着宁溯生朝。
轿晃晃悠悠的,宁越前不断闪现昨夜的梦境:幽的厅堂里,燕准抱着孟幼琳,神迷离,门外,太后转离去。
这个梦,是什么意思?
鼓响三遍,上早朝的臣们依次殿,燕准沉着脸坐在龙椅上,看向宁溯生。他像平常一样容光焕发,心似乎不坏,想到自己昨夜差不多又是彻夜未眠,燕准的脸越发难看了,抛他不,这对父女倒是逍遥啊!
就在此时,殿外唱名的侍突然叫:“宁贵妃求见!”
燕准霾的心瞬间飞扬起来,她还是识趣,知来求他原谅了!压抑着心里的喜,他淡淡说:“宣。”
很快,宁越袅袅婷婷地走了幽的大正殿,她一贵妃的朝服,端庄袅娜,款款在御阶行礼:“臣妾见过陛。”
无数双睛偷偷打量着她。本朝有名的妖妃,嚣张跋扈的大将军之女,仗着恩把后闹得乌烟瘴气的霸女人,竟然是这么温婉知礼的模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燕准久久没有说“平”,只是一不眨地看着阶的女人。在他的印象中她向来脂粉不施,但是,她脸上有淡淡的胭脂,上也是甜的红,她艳无朋,她肯定是慌了,怕他再召见别的女人,所以赶着来求见。
这个念让燕准有隐隐的得意,但是很快,他的鼻端嗅到了一清幽的香气,这是龙涎香,他闻不得的香味,她竟然佩了香,她竟然不是来求他原谅的!
燕准刚刚缓和的神顿时又沉来,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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