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问:“告诉你什么?”
明肃没有说话,他俯来,大的躯带着满满的压迫,将她笼罩在,他专注地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现在的模样刻心里一般,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脸颊边上,带着无尽的意轻轻挲着,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那妇人煎好了药,正准备门。
“告诉我,你是女人。”明肃低了,突然在她上吻了一,跟着直起了。
竹帘被掀起,妇人端着药碗走来,说:“快趁吃去,发发汗就好了。”
上留着他亲吻的温度,宁越怔住了,他知了?他终于知了!
明肃闭了闭睛,压住满心的躁动。她真香,真甜。
他伸手接过药碗,声音沙哑:“我来喂她。”
他小心地扶起她,圈在怀里,将药送在她边。
饱满的因为发烧的越发嫣红,棕黑的药从形状好的双间落,明肃咬了牙,他恨不得变成这碗药,被她的红包围着,葬在她齿之间。
最后一滴药饮尽,宁越蒙着被发汗,明肃趁着妇人去的功夫,俯搂了她。他没有发烧,但他的像她一样灼,烧得他的声音都喑哑了:“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你太笨了。”宁越闭着睛叹气,“你早该发现的。”
明肃叹息似地说:“还好也不算太晚。”
等回到边州,他立刻就去提亲,他连一天都不想多等。
将近黄昏的时候,宁越的度终于退了去,军队也赶到了镇甸附近驻扎,明肃又是一夜没睡,衣不解带地照顾宁越。
宁越无声地笑,看在他如此殷勤的份上,好吧,暂时原谅他的笨。
宁盛躺在边上,满肚纠结。这一路有太多需要向家人嘘的事,比如他会骑了,比如他打仗了,但,也有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比如姑姑竟然很好,比如姑姑和那个动不动就拎他的小将军竟然手牵着手,他还摸姑姑的发!这个,是不是应该瞒来不告诉母亲?
两天后,大军护送着粮草,顺利返回边州。
明肃需要军帐汇报,只得依依不舍地与宁越告别,宁越牵着宁盛的手刚走到家附近,几个年轻妇人瞬间围住了她,急急地说:“你竟然是女的?你扮的可真像!
宁越吃了一惊,她们怎么会知?
又一个说:“你嫂的娘家兄弟说来的,他在你家闹了几天了,声声说你看上了他,还拿了你的衣裳说是你给的,要你给他妾呢!”
宁越淡淡一笑,还以为王氏已经安生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那就走着瞧吧。
宁家大院里,王启赖在厅堂里不肯走,手里拿着一件女裙,声声说:“这是宁越送给我的定信,你们抓贼那夜我就在她屋里跟她私会,就是那晚她给了我这件衣服,说要嫁我!”
那夜被刺杀后他本来不敢再找事的,但王氏给他送去了宁越的衣服,告诉他只要到宣扬跟宁越有私就能她嫁过来,还说如果办成这事就给他几百两银,王启于是又打上门来。
“是吗?”宁越的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她踏厅中,淡淡一笑,“王启,看来你的伤好了?”
王启的伤病没有好,还裹着药呢,他本能地缩了一,王氏推了他一把,于是他又大着胆说:“你总算回来了!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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