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飞快地钻了帐篷。宁盛已经睡着了,正微微地打着鼾,她躲在被窝里脱了的小衣和束,却又没地方可以晾,只得胡在沾的被里面,等着捂。她取了新的被褥换上,又躲在里面缠了束,心里默默地把明肃骂了个狗血淋,这个蠢男,若是这样还没发现,她就再也不要理他了!
可他到底有没有发现?
帐篷外传来明肃的脚步声,宁越连忙翻躺好,一动不动。很快,明肃蹑手蹑脚地了帐篷,他轻缓的脚步声来到她的地铺前,在那里他停留了许久,宁越的心越来越快,他肯定知了!
然而一息,他默默地走开,一言不发地摊开被,在另一边躺了。
宁越在黑暗中龇牙,这个傻!
明肃躺在地上,丝毫没有睡意。她为什么那么?她的手脚为什么那么小巧可?她为什么那么香?她跟他知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书上说女是玉温香,也许只有这个词才可以形容她……
心上一燥起来,从心里又扩散到全,明肃在难耐的躁动中猛地坐直了,他起向她那边走去,走了两步却又站住了,她已经睡着了,要不要叫醒她?
可是叫醒了要说什么?他也不知。
他在黑暗中看着她的方向站了许久,满心疑惑,满心悸动,又满心纠结,许久,他慢慢地退回去,刚刚坐却又重新站起,朝她走了几步,然后又站住了。
说到底,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万一他猜错了唐突了她,她会不会很生气,从此再不理他?
于是他又退回去,默默地躺了。
另一边的宁越无声地冲他眦了牙,这个傻!你倒是冲过来问我呀,你打仗时的勇猛劲儿哪里去了?
帐篷里终于安静来,明肃僵直地躺着,鼻端嗅着熟悉的清甜香气,满脑都是胡思想,一夜未眠。
宁越也没有睡着,帐篷外面刚刚透一丝天光她就起收拾,只是脑昏沉沉的,手脚也酸发疼,不知是没睡好的缘故,还是昨天泡了,有些受凉。她闷闷地推开被披上外衣,抬看见明肃也坐了起来,看着她言又止,宁越轻哼一声甩开门帘走去,这个傻,再不要理他了!
帐篷外的清冽清亮,她立刻打了个嚏。
帐篷里的明肃站起,正要追去看时,却突然看见她堆在床铺边上的被面隐约一片柳黄的衣角,衣带是藕丝的,边角上依稀能看见白莲的图案。明肃疑惑地探拽了一,心想她平时都穿着暗的衣服,这是什么?颜这么。
于是他看见了一个形状古怪的,黄底绣着白莲的一片绫,细巧的衣带缀在边缘,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是她的衣服吗,为什么这么怪模怪样的?他意识地拿在手里挲了一,腻,似乎还带着她的气息。
就在此时,宁盛醒了,着睛问他:“我二叔呢?”
明肃立刻把那片绫怀里,大步走了去。
宁越又打了一个嚏,鼻发,脑昏沉,她是真的着凉了。
一件袍被披在了她的肩,明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外面凉,你快回去吧。”
“要你。”宁越嘟囔着推开他,迈步走帐篷。
明肃忍不住伸手又了怀里那件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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