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一见她当着众人的面就去拉扯周思成,原本没气也来了气,一拍桌喝:“混账!青天白日抱着男人不撒手,哪里来的妖,好好的爷们儿都给你带坏了!”
这一夜,宁越仍旧在迷梦中穿梭。前是黑魆魆的院,一条人影闪来,月光偶然从云里照在他上,他手中的刀刃泛着惨白的冷光。宁越认来了,这院是她的西跨院。
宁越无声地笑了,这一世,她的运气还真不错呢。
他急匆匆地跑了来,皱着眉说:“一大清早又吵什么?什么大不了的小事,何苦闹得犬不宁。”
薛氏连都不抬一:“晚了,打!”
婆们上前抓住宁心兰,刚要动手,就听周思成在院里说:“娘,你慢些!”
这一番话说来,薛氏和宁心兰都觉得他偏向另一个,都不满意。宁心兰委委屈屈地磕了,薛氏还没开说原谅,周思成已经急匆匆地走了。
焦躁,猛地甩开她的手手,不耐烦地说:“说了几遍我累了想睡,怎么没完没了的?别闹了,我明天还得早起办事,快睡!”
“不知?”薛氏冷笑一声,“那我现在说给你听。第一,你是世的妾,不是我的媳妇。第二,好端端你哭成这样给谁看?晦气!要不是实在没了人,我宁愿用你那个半死不活的也不用你!”
宁心兰哭着,却把周思成抱得更了,她势单力薄,只能依靠他。
早饭过后,薛氏坐着肩舆来到理家事的西厅,抬看了四周,向薛贵家的问:“宁二呢?不是让她学着家吗,我都来了,她居然没来!”
宁心兰跪着走到他跟前抱住了他的:“思成,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帮我跟夫人说说吧!”
宁心兰呆在那里,绝望到了极,一句话也说不来。许久,周思成轻微的鼾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宁心兰抬手摸了一脸颊,冰凉凉的全都是泪,连枕都打了。这夜可真啊,什么时候才能天亮,才能让她死?
宁心兰来的时候带上了刘广家的,她在外一听见要打,立刻跑去找周思成,周思成正要门,半路上被她截住了,只得先过来劝架。
她的脸很是难看,是哭的,底的青黑连脂粉都遮不住,薛氏扫了她一,淡淡说:“掌嘴。”
清晨醒来时,她意识到这两夜的梦都不是过去的事,而是即将发生的剧,她的梦,是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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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宁心兰便走了来,向薛氏行礼说:“夫人,媳妇来听您的吩咐。”
宁心兰的泪忍不住又掉了来。昨夜她翻来覆去一息都没睡着,想着今天要家,这才撑着来了,谁能想到连哭都是罪过?她噎着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就饶我这回吧!”
周逸的事迫在眉睫,家里的几个女人又闹个没完,周思成的脾气越来越燥,他用力拉过宁心兰转向薛氏,焦躁地说:“我还有事急着门,你们都给我省心吧!心兰,你莽撞说错了话,快给母亲磕认错,娘,心兰刚来家里不懂规矩,你以后好好跟她说,不要再打她,好歹给儿留面。”
一个婆立刻上前就要动手,宁心兰吃了一惊,连忙跪问:“请夫人明示,媳妇不知自己错了什么。”
薛氏抬了:“刚刚是谁去叫世来的?搬是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