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范围,“二叔,等你准备跟我合作了,我就把我知的都告诉你。”
周逸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知他有杀心反而更加靠近,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毫无威胁,只是真心实意想与他合作,于是周逸看她时的目光多了一丝审视。
宁越的声音柔又魅惑:“二叔,我还知很多事,二叔要不要听?”
他们离得很近,周逸能听到她略微沉重的呼声,让人觉得可怜,却又莫名的诱惑。周逸差脱说那个要字,然而他并没有,只是继续看着她。
她的睛生得极好,睫又又密又翘,像黑沉沉的鸟羽,护着琥珀的眸,她的尾微微有些垂,让她时时带着一无辜天真的神,然而她说的话的事,却没有一样是天真无辜。
他有一瞬间很想让她再靠近些,好让他看清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一息他移开了目光,淡淡地说:“我需要确认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我等二叔的消息。”宁越轻轻一笑,纤手指向西边,“我住西跨院。”
她倒退着,慢慢向外走去,不久就消失在□□中。
月更加缥缈,周逸有些恍惚,刚刚的一切如梦似幻,就好像妖怪布的迷阵。
然而从海上厮杀来的男人不会相信怪,他打了个手势,树上突然探一个男人的脸,低声说:“当家的,要我什么?”
周逸抛给他一块令牌,:“立刻去凤翔驿找东的属官,把这个给他看,就说我得了消息,苏岭有变,最好改。”
那人把令牌装怀中,踩着枝桠飞快地消失在夜中,连睡鸦都不曾惊起。
周逸的目光投向了西边,宁越,皇商宁家的嫡女,明德侯世周思成的发妻,声名狼藉的不贤儿媳,重病将死的可怜人,每一条说的都是她,可每一条都跟刚刚他见到的女人对不上。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二更时分,周思成才从外面回来,一疲累地去了新搬的紫薇居。
宁心兰还在哭,睛红的,又可怜又无辜,但周思成此时满脑都是周逸的事,本没力安她,只是自己洗漱完了往床上一倒,说:“睡吧。”
宁心兰心凉了大半截,若是以往他绝不会这样的,都是宁越害的!
她抹着泪钻他怀里,泣着说:“父亲还在生气吗?我真没用,总是什么事都不好。”
“算了,不说这个。”周思成胡替她抹了把泪,闭上了睛,“我跑了大半天,累得很,睡吧。”
宁心兰剩的另一半心也凉了,她不甘心被这么冷落,连忙又问:“思成,你跟父亲商量什么事,怎么忙了这么久?是因为周逸吗?”
周思成瞬间想起了周松的话“当年的事不是意外,是你亲爷爷绑走了周逸死,为的是让我袭爵……”
他一阵烦躁,为什么人竟然没死?平白无故地多了个烂摊要收拾。他推开宁心兰翻了个,闷声说:“别问了,睡吧。”
宁心兰不能死心,连忙又凑上来,柔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膛,低声说:“思成,你有心事的话不要瞒我,我可以帮你分担,咱们夫妻一心,什么事都难不住。”
夫妻一心?周思成突然想到,他的妻在西跨院,吃着他给的毒,上就要死了。他心里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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